护卫干架的,就连秦护卫那等高手都落于下风,可见这裴疆是多么厉害的一个人。 若不是主子让他盯着裴疆,让他把裴疆平日做的事情都事无巨细的告知,不然他哪敢往裴疆这凑呀! “裴护卫,今日的早点我给你端过来了,什么时候给你上药?”福全每日凑过来的理由就是给裴疆上那祛疤的药。 裴疆把毛巾拧干放入了盆中,转头看向福全,扫了眼他眼中的早点,随即道:“随我来吧。” 随着裴疆入了小屋后,福全忽然见到裴疆把木盆放下后,又拿起那鼓鼓的大钱袋,然后又往其中抓了一把铜板。 福全:…… 别、别又来了吧? 而后,裴疆握着一把铜板递给福全:“手。” …… 福全默默的捧出双手,虽然心里有些惶惶的,但还是忍不住道:“玉家有给小的月钱,其实裴护卫不必这样的。” 上回裴疆给的铜板,福全不敢不收。 裴疆拿出了那木芙蓉膏放到了桌面上,随即坐了下来,清冷的道:“那与我无关,你帮忙我付酬劳,理所应当。” 福全在心中暗道了一声怪人。随即还是把铜板放入了自个的口袋中,双手在自个衣服上擦了擦后才开始给裴疆抹药。 福全算是明白了,裴疆就是那等绝不会轻易欠别人人情的人。或许于裴疆而言,觉着在这世上想要得到什么就必须得付出什么。 药抹完后,裴疆穿上了衣裳,极快吃了早点,与福全一块去赤玉小苑当值,但却不想在道上遇上了沈宏敬。 沈宏敬见到裴疆之时,让身边的小厮拦住了他,随即摇着一把折扇走了过来。 福全躬着身子道:“敬少爷,奴等要去小姐的院子当值,可否行个方便?” 沈宏敬折扇一收,看向福全,晃了晃扇子:“那你去吧 。” “那裴护卫……” 沈宏敬瞥了他一眼,福全立即闭了嘴,略微担忧的看了一眼裴疆后才默默的走开。 心中暗道:裴护卫你别乱来啊!小的这就去请小姐! 福全全然不担心沈宏敬为难裴疆,倒怕裴疆这看似什么都不怕的会以上犯下! 多余的人走后,小道上也没有旁人。沈宏敬从而打量了一番裴疆。 这些天他左思右想都觉得事有蹊跷,觉着玉娇向来是喜欢自己的,即便怀疑他心仪之人是旁人之时,态度也不会转变得如此之大,待他的态度就好似变了个人一样。 越发的想不通,便让小厮打听了一下,打听之下才知她待那先前替她养马的马奴态度变化也是极大。 这态度与待他全然是相反的! 沈宏敬听说先前玉娇很是喜爱的那两匹马因马奴的疏忽而被人毒死了,虽是打了一顿,可转眼就把马奴提为自己的护卫,着实让人匪夷所思。 先前这马奴一身粗布衣裳,在玉娇的面前低着头,沈宏敬也并未过多在意他的样貌。可如今换了一身衣裳,不得不承认,确实长得不差。 只是这马奴表情冷冷冰冰的,更是目不斜视睨着他,丝毫没有半点身为奴才的自觉。 被这般盯着,沈宏敬不知为何,总觉得有一丝寒意窜上了背脊。 把这丝不安按下,审视的看着裴疆,问:“你与玉娇表妹之间是否有些什么?” 裴疆面无表情的看着沈宏敬,嘴角下压,一言不发。 沈宏敬身边的小厮那容忍得了一个下人待自家主子这般无礼,便怒斥道:“我家少爷问你话,赶紧回话。” 裴疆越是不说话,身上那股从猎场中养成的迫人威压更是让人心里发怵,头皮发麻,更别说此时还朝着沈宏敬走了一步。 沈宏敬就是个自命清高的普通书生,在裴疆向前一步之时,沈宏敬被他身上的气势所慑,下意识的也退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