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身上有的,他也有。女人身上有的…… 目光落在了画上女子的胸脯上,不知为何想到主子遇险的那日,他把主子从洞坑中背到地上之时,他背上感受到那极为柔软的触感。 主子也是如这册子一般……? 裴疆喉结不自觉的上下颤动了一下。 “裴兄弟,是不是看得你热血沸腾?我和你说,一会你就按照这画册上边的步骤……” 未等玉恒把话说完,裴疆便没有半点征兆的就蓦地把书阖上了,声响也有些大,把一旁的玉恒吓了一跳。 裴疆转头看向玉恒,眼眸黑压压的,看着让玉恒背脊一凉。 嗓音又冷又低的问:“这是什么地方?” 玉恒看着裴疆的黑脸,不知为何忽生出一丝害怕。明明月前打他的时候,还没有如此这般压迫得让人不敢大喘气的感觉。 难不成是因为最近身份变了而给惯出来的? 虽然有那么点想恶狠狠的找回自己的场子,但一想到那白花花的银子,还是咧着嘴笑:“裴兄弟你这见识少,不知道也是正常的……” 还未说完,雅间的门被敲了敲,传来老鸨特意矫揉造作的声音:“玉爷,姑娘们来了。” 玉恒的双眼蹭的一下就亮了起来,忙道:“快进来、快进来!” 门开了,一阵浓郁的香粉味飘了进来。 常年下来的谨慎让裴疆的视觉、听觉和嗅觉都比常人要灵敏许多。所以这浓郁香味让他极为不适得紧紧蹙眉。 两个穿着清凉,浓妆艳抹的美艳女子从房外走了进来。 玉恒非常豪气的从怀中掏出了几张银票,往桌子一拍,道:“好好伺候爷带来的这位兄弟。” 闻言,那两个女子看向屋中另外一个男子,看清俊颜与那挺拔健壮的身材之时,两双眼睛都为之一亮。 甚是欣喜的想要往裴疆身上贴去。但连手指都还未触及到的时候,裴疆“啪”一掌拍在桌面上,连着桌上的物什都被震得腾空了一下,更是吓得那两个女子脸色一白。 裴疆黑着脸沉声道:“别碰我。”随之看向玉恒,“这顿饭,作罢。” 话落,直接起身离开。 玉恒则是一脸的懵,满脑子都是——这他娘的还是个男人么? —— 且说陪着父母一块赴宴的玉娇早早就回来了,桑桑把已经买回来的笔给了她,然后给玉娇铺床。 玉娇见桑桑在忙,便说道:“不过是送支笔过去,我自己去便好了。” 桑桑有些迟疑,道:“可这天色都暗了……” 玉娇笑了笑:“还是在自家呢,只是去见裴护卫,且裴护卫我也信得过。” 说着,拿起桌面上的长形木盒,提着小灯笼便直接转身出了屋子。 看了看手中的盒子,玉娇笑意也更盛。 或许桑桑说得没错,裴疆就是个看着沉稳,其实心里边还是像个孩子一样的。 她见识比裴疆广,且自己从小到大也有这么多人疼爱,锦衣玉食的。这么一想的话,玉娇觉着自己压根她不需要与个孩子再计较什么。 玉娇待裴疆的态度与旁人总是有些不一样的。 行至裴疆住的小后院,附近没有住其他人,所以依旧是寂静一片。 到了那小屋,玉娇敲了敲门,但门似乎没关紧,只是碰到了一下,便开了一条门缝。 玉娇把门缝推大了些,往乌漆嘛黑的屋子里试探的喊道:“裴护卫,可睡了?若没睡,你出来一下。” 天色还尚早,且福全还说往常他都是差不多这个时辰来给裴疆擦药的,裴疆怎么可能这么早睡? 久未有回应,玉娇喃喃自语的说:“不在吗?” 轻叹了一口气。想着明日在寻裴疆,转身之时,在玉娇没有注意到的时候,忽然从门内伸出了一只手蓦地抓着玉娇拿着盒子的手腕。 盒子一瞬间落地。 玉娇一懵,待反应过来的时候人已经被拽入了屋子中,两只手腕都被人紧紧的抓着高过头顶压在了墙上,灯笼也掉到地上,熄了。 玉娇被吓得瞪大了眼,惊喊道:“裴疆你要做什么?!” 方才被抓住手腕的时候不知是裴疆,但被拽入了屋中后,感觉到了那熟悉的气息,还有那滚烫的体热,她就瞬间猜出来了! 只有裴疆的体热才会这么烫得似要把人灼伤一般。 裴疆贴得很近,近到让玉娇听到自己的心跳声之时,也似乎听到了他的心跳,炙热的浊息带着淡淡的酒气洒到了玉娇的脸上。 这种感觉,就像是已经身在了之前做过的梦境中了一般! 玉娇用力的想要把自己的手给挣脱出来,但却被压得动弹不得。而裴疆也不说话,玉娇被吓得几乎要哭了出来,结结巴巴的道:“裴、裴疆,你、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