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径自转身离开,身后的裴疆眼眸微微的敛了下,握着手的木盒,随后朝着主子的背影问“小姐三人日前是不是寻过奴?” 玉娇的脚步顿。 见主子终于肯停了下来,裴疆微微的叹了口气,“奴那日喝了酒,不记得了。” 玉娇闻言,眨了眨眼睛,同时眼还带着几分疑惑之时, 真记不得了? 玉娇想起自己以前偷喝果酒。醉酒后,抱着根柱子直不停的絮絮叨叨的说着话,但她夜酣睡到第二天根本就记不得自己前天晚上说过什么做过什么了,就是自个抱着柱子说个不停也是桑桑告诉她的。 裴疆向来诚实,应当不会说谎吧?而且她自己也试过宿醉后忘记了前天做过的荒唐事,那裴疆也是有可能忘记了的呀。 想到此,玉娇不知为何竟然觉得松了口气。若是裴疆忘记自己说过喜欢她的话,哪怕他现在还喜欢她,可她是不是还可以当做没发生过? 玉娇觉着若不当做没发生过,她估摸着连看都不敢看他,反正这事就他们两个人知道而已,裴疆都记不得了,那也就只有她自己个人知道了。 思索过后,玉娇决定把那晚裴疆与她说的话埋在土! 呼了口气,心里有了决断,玉娇便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般的转过身来,想要笑,但不可避免的脸上有些僵硬。 笑得僵硬,索性也不勉强自己,带着几丝佯装出来的傲气,问“你是怎么出来的?” “方才老爷让人来开了门,让奴回去,奴忘了拿东西便又折回来了。” 但事实上裴疆并未忘记拿什么东西,只是方才出了东院后便看见了主子,而主子并未看见他。见主子往东院而去,也就不由自主的跟了上去。 裴疆知道那天晚上自己的举动与说的话是真的吓到了主子,被关的这几日裴疆也有了悔意。 他不该如此急躁的。 就在他以为主子今后不会再搭理自己之时,就看到主子来了东院,到了关了他几日的柴房外。 裴疆那瞬间便知道事情还是有所转机的,思索了许久,心才有了法子。 在猎场之时,贵胄会哄骗猎场的奴隶,与他们说狩猎已经结束了,然后有些奴隶会真的信了,从而放松了戒备。 玉娇听了他的话,寻思了下,还是问他“为何要喝酒?” 说到酒,玉娇不可避免的想起裴疆那略带着酒气,落在她脸上的气息。 想到此,耳根子悄悄的染上了羞红。 对玉娇,裴疆只有不得已才会隐瞒,所以他有所隐瞒的道“奴不知小姐为何要生气,而小姐赴宴那日,恒少爷过来寻奴,说可以教奴哄小姐开心,便带了奴去个地方。” 玉娇眉头皱。这事怎扯到了她那混账堂哥身上了?但凡和她那堂哥扯上关系的,都准没好事发生。 “酒楼?” 裴疆摇头“万花阁。” “万花阁?”什么地方,怎听着就不像是个好地方? 桑桑时常混在下人堆,聊的都是天南地北,自然比玉娇懂得多,只是瞬间就反应过来那是什么地方,便附在了玉娇的耳边,小声的提醒“是恒少爷喝花酒的地方。” 玉娇闻言蓦地瞪着眼看向裴疆,震惊的问“你去喝花酒了?!” 裴疆脸色正,认真的为自己辩解“只喝了杯酒就离开了,并未让那些女子碰到分毫。” 玉娇依旧还是满脸的震惊。似乎有些明白裴疆几日前为何那么不对劲了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