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段时间不搭理自己。 默了一晌,裴疆才道:“那为何是假的,我便不能喜欢娇儿?” 玉娇抱胸,恼道:“唤我小姐!” 裴疆默了默,如她所愿,再而反问:“即便是假的,与奴喜欢小姐有何关系?又为何不能喜欢?” 玉娇愣了愣,有一瞬间竟然被他堵得全然无话可说。但她也不是那讲道理的人,随之蛮横的道:“我说不行就是不行,没有为何!” “若奴偏要喜欢呢?” 玉娇眼一瞪。裴疆竟逆了她的话!? 他何是逆过自己了? 就现在! 玉娇深呼吸了两口气,才甚是坚决道:“你喜欢便喜欢,可就算你现在把刀子架在我脖子上边,我也是绝对不可能对你有一丁点儿喜欢的!” 说了这话后,玉娇抬起手推搡着他的胸膛。 本想着把人推开,但他站得稳得像根桩子似的,所以玉娇推不动。可隔着衣物,她感觉到了他的胸膛并没有她想象中的那般硬邦邦的,可也一点都不软,而是结实中还带着难以言喻的弹性…… 玉娇:…… 她定然是疯了! 那位置的灼热烫了玉娇手心,烫得她猛的把手缩了回来。 继而恼羞成怒道:“你走开!” 裴疆还是默默的挪开了脚步,给她让了一条道。 道路通畅了。玉娇红着脸,有些手脚无措的从裴疆身旁走过。 许是方才还有树干靠着,她站得稳。但没了树干的支撑,才走几步就发现自己的脚软得厉害,脚步踉跄了一下,似乎察觉到裴疆要扶她,她慌忙的抬手拒绝:“不用你扶,我自己能走!” 她觉得现在的裴疆很是危险,根本不敢给他碰,也不敢久留,即使腿软着,脚步也踉跄得很,但还是逃得很快。 玉娇也就是嘴皮子耍得厉害而已,但实际上也就是个欺软怕硬的怂包子。 玉娇早上惊慌的逃回了一次院子,晚上又惊慌的再逃了一回,让院子中的其他下人都很是疑惑不解。 匆匆吩咐下人打了一盆冷水来。用冷水洗了一把脸,才觉着脸上的热气散了许多,人也稍稍的平静了。 洗了脸也算去了妆。待擦干了脸,坐到梳妆台前时,却发现镜子中的自己,脸红得似涂抹了一层艳红的胭脂一般,就是那唇瓣也像是抹上了与她最喜欢的口脂是一样的颜色。 红红的,还有一些些的肿。 玉娇想起来了,他刚刚还咬了一下自己! 想到那一幕,玉娇心狂跳得厉害,就像直接要跳出来一般。 脸上冒着热气,几乎快把自己蒸熟了。玉娇忙用凉凉的手捂住了自己的脸,随之捂着脸趴到了桌子上边。 羞死人了! 玉娇第一回被人这般轻薄,怎可能若无其事? 缓了许久才慢慢的找回来了一些冷静。捏着一块帕子用力的拉扯着,更是恨恨的咬牙。 裴疆的胆子真的是越来越大了,而且也越来越放肆了!竟然敢这般轻薄冒犯她了,那下回岂不是更加的变本加厉了?! 都是她给惯的! ……可仔细想想她好像也没怎么惯着他。 想到裴疆说喜欢自个的话,玉娇先前觉得害怕,但现在再听却是紧张胜过害怕。 之前裴疆惹恼了自己,她也几度的反复的冷他几日,他那会倒也安分了几日,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