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疆脸上忽然露出了几分笑意。玉娇皱眉道:“你笑什么,我是认真的。” 裴疆道:“自从与你相认后,偶尔会记起些以前的事情,记忆中你总是一身红艳的红裙,拿着一根鞭子甚是恣意张扬。” 但却也是明艳动人得很。 听到这,玉娇步子一顿,抬头瞪他:“你嫌我娇蛮?!” 裴疆低声说:“不,我爱看你恣意张扬且盛气凌人的模样,只是现在觉得你似乎比记忆中天不怕地不怕,多了顾虑,更顾全大局了。” 玉娇撇嘴:“我都是要当娘亲的人了,怎能还像以前那样只会捅篓……”蓦地想起了一些事,话语戛然而止,“等等,你说你记得我拿着鞭子盛气凌人,你是不是……” 吞咽了一小口唾沫,再而小心翼翼的问:“你是不是记起我拿鞭子抽你的事了?” 裴疆的脸上的笑意浓了几分。忽然低下头,在她的耳边低喃:“若不然等你生了孩子后,为了助我恢复记忆,再鞭打我一回可好?” 湿热的气息落在白嫩敏感耳朵上,耳朵有些麻麻的,就是身子也下意识一颤,有些发软。 随而红着脸打了他的胸膛一下:“你坏得很,我才不上你的当呢,我若打得越狠你便越舒爽,你就是个、就是个……”面红耳赤的把声音压得低低的娇嗔了一声“流氓”。 裴疆眼中的笑意又深了几分,拥着她往客厅走去。 且说二人到了前厅后,便见齐家父子侯在了厅中,那父子二人的脸色都不大好。特别是齐大公子,不仅眼眶充血,就是眼底也泛着浓重的乌青,甚是憔悴,昨晚估计一宿都没睡。 在一夕之间没了孩子,还差点没了妻子,怎可能睡得着? 见到裴疆与玉娇进来,父子两人都站了起来。 禹州刺史脸上挂着惭愧之色,话语也带着歉意:“昨夜的事情我听我这莽撞的儿子说了,所有失礼,所以今日特来赔礼道歉。” 在一旁的桌面上摆着好几个锦盒,应当就是赔礼了。 裴疆点了点头,搂着玉娇的肩膀到一旁,让她坐了下来,随而才朝着齐家父子作请手势:“二位请坐。” 但父子二人仅有齐刺史一人坐下,随而站着的齐大公子拱手作揖,“昨夜多有失礼,请宁远将军有怪莫怪。”说着便朝着裴疆连弯下腰三次。 礼数非常的周到,看着甚是诚心。 裴疆面色平静,看了眼齐大公子,语调徐沉:“昨夜只是气急才会让二位前来。但回来后仔细想了想,觉着若昨晚换作是我,也会如此,所以刺史大人和大公子莫要太在意。” 齐大公子想了想,随而朝着玉娇又是一弓腰:“将军夫人,昨晚多有失礼,前莫要见怪。” 被人称做将军夫人的玉娇愣了愣,但很快便反应了过来,温声道:“无碍,既然是误会,解释清楚便可了,只是不知贵夫人现下可寻到了?” 玉娇也是个会装傻充愣的,虽然清楚得很,但戏还是做得很足。 提起自己的妻子,齐大公子的声音甚是沙哑苦涩:“多谢将军夫人担忧,人已寻到了。” 而后说了一些客套话后,裴疆与齐大公子都坐了下来。 这时婢女端了茶上来。 裴疆端起茶水饮了一口后,朝着厅中的下人挥了挥手,下令:“全退下吧。” 见此,玉娇也起了身,道:“你们有话说,我便先回房了。” 话落,青菊上前扶着她出了客厅。 出了客厅后,青菊脸色中有些所疑惑:“为什么奴婢总觉得昨天晚上的事情有些蹊跷呀?” 昨晚玉娇去寻了裴疆后,青菊便在院子外候着。在见齐大公子浩浩荡荡的带着七八人往那厢房而去的时候,本想着去提醒屋中的姑爷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