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高兴了?为夫替你修理他们,可好?” 陆燕尔将手勾在楼君炎脖子上,脑袋埋首他胸膛,咕哝道:“夫君好像修理不了?” 楼君炎眸色微沉,薄唇轻勾:“夫人怎知为夫修理不了?为夫如今无法替夫人出气,但日后未必不能。” 陆燕尔抬眸,嗔怒道:“谁要你为我出气?我又没事儿!” 楼君炎眼里的光愈发暗沉,嗓音低哑道:“究竟是谁欺负你了?” 他已知道是谁,可就希望她能信任他。 陆燕尔本就委屈,直到靠在楼君炎怀里,一颗心才安定了,她也无心隐瞒,就将今天遇到的坏事情全部讲与楼君炎听,总算好受了些。 楼君炎抵着她的头,一字一句道:“那只手碰的你?” 陆燕尔听着他语气不对,问道:“你要干什么?” “剁了。” 陆燕尔吓了一跳,慌忙捂住他的嘴:“夫君怎的这般重的戾气,那人根本就没碰到我,就被我一巴掌打了,后面又来了个比较好的少年,将那个登徒子拉走了。他欲调戏我,我给他一耳光,算是两清了。” 楼君炎剑眉皱起。 心想着杨潇这事儿因着陆宗元的缘故,倒也可以放他一马,不需同他计较。 可德清长公主不同于赵星月,给个教训便能完事,这个疯女人难缠的紧,他这边暂时摆脱掉她,不宜横生枝节,不到万不得已,还不能与之交锋。 但账,却是记下了。 至于赵煜…… ☆、第59章 第59章疼吗,为夫会心疼的 范仲深知景昭帝要的是千秋功业,对流江水患尤其重视,当即汹涌澎湃,叩首道:“陛下之所愿,亦是微臣之所愿。微臣愿为陛下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定不辱使命!” 景昭帝转身取出楼君炎交予他的流江治水方案,递给他:“这个法子你可以参考一番,若有更好的法子,亦可以取而代之。” 范仲看过后,惊讶道:“这是谁人想出的法子?与微臣想到的方案不谋而合,只是有两三处不同而已。” “楼君炎!”景昭帝道。 范仲顿时震惊不已。 “朕就将流江交与你们了。”景昭帝说罢,便让范仲退了出去。 让楼君炎去工部也不全是因为恰巧有了空缺,便让他去替补,而是经过深思熟虑,让范仲直接负责流江,上头就是工部,某些重大决策需要经由工部商讨决定,这便是景昭帝调任楼君炎去工部的原因,为范仲保驾护航。 直到范仲出了宫,仍旧沉浸于震惊之中,他与楼君炎素不相识,可他却推举自己去治理流江,甚至将他的心血也给了自己。 范仲此刻的心情相当复杂。 此去流江,山高路远,离京之前专门去拜访了楼君炎。 范仲直接对着楼君炎深深地鞠了三次躬,次次俯腰,倒把楼君炎吓了一跳:“范大人,这是何意?” “楼大人对下官的提携之恩,下官没齿难忘。”范仲朗声道。 世事变化,短短几月,曾经同为国子监学生,如今却是上下级关系。 “不必。”楼君炎眯了眯眼,正色道,“范世成曾是我的授业恩师,他是你父,子承父业,理所应当。范世成若知晓最终承他志的是他儿子,一定甚感欣慰。” “但下官最终能这么快就去自己理想的地方施展抱负,不管楼大人承不承认,确是承了楼大人的情,下官永远铭记在心。日后只要有任何需要,下官定当报了这份恩情。” 楼君炎勾了勾唇,没再说什么。 范仲去治理流江,兴修水利的百万银两从何地来,在朝堂引起了激烈的争论。 景昭帝老早就让秦守正去想办法,可这毕竟不是个小数目,不偷不抢不骗不算计,还不能动用国库,这就相当难了。若是巧设名目,征缴税收,银子是能出来,可大晋的苛捐杂税本就繁重,这无疑是置天下黎明于水火之中,不利于国本。 这日早朝,群臣依旧争论不休。 景昭帝以手扶额,颇为头疼地看着底下吵成一团粥,无非就是两派,一派支持提高赋税,一派坚决反对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