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和尚捅到你们主持那儿去,我看你如何收场?” 小和尚也是个演技高手,面上略微有些惊慌,旋即又做出一派镇定相:“贫僧悉听尊便。” 这便是应承下来了。 不做那档子事时,谁能想到小和尚表面精读佛理,满口普渡众生,释放起来的狂野,完全不输于那些沉溺于女色的男人,可德清偏就爱极了小和尚的这种反差。 “你可不能骗我,佛祖要你们舍己渡人,你也得好生渡我。” 德清甚至都不再自称本公主,可见她对这个小和尚有多满意。 小和尚看了一眼德清,双手合掌:“出家人不打诳语。” 德清高兴不已,看着小和尚掩映在宽大袈裟里的精瘦身体,怎么就那么有力量呢,思及此,只觉得身子酥痒难耐,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痒,忍不住又朝小和尚扑过去。 小和尚却躲开了。 “贫僧该走了。” 说完,便走去了庆云庵前堂,与那两个老和尚会和。 其中一个老和尚不满道:“空释,你做什么,去这么久,让主持师兄等你可像话?” 小和尚歉疚道:“是弟子的过错,弟子昨夜受了风寒,肚子有些着凉,所以……” “行了行了。” 佛祖尚且在上,谈论这般出恭俗事实属不妥,老和尚便扬手打算了小和尚未说完的话。 德清躲在佛堂后面,看着小和尚远去,想到可能好几天都不能见到他,情绪瞬间有些失落,晚上也辗转反复顺不着,不仅如此,她觉得自己生病了,得了相思病,不仅心里疯狂地想着小和尚,就是她的身子也甚是想念。 空虚,寂寞,奇痒难耐,总想着有什么来填补。 几欲逼的她发疯。 这一切,在三日后,小和尚来后山与他幽会,才稍微得到疏解。可相聚总是短暂的,德清疯了般与小和尚搂抱在一起,仿佛只有这样,她才不必经历这几日的折磨。 小和尚离开后,德清神清气爽了一天,然后身上又开始发痒,尤其是难言的地方,痒的更是厉害,令她坐卧难安,整个人暴躁狂乱,可她扒了裤子仔细检查了一遍,并没有任何异常。 心稍安。 过了三天,小和尚又来后山找德清,看着她那副欲/求不满的样子,不动声色地冷笑了声。 德清只顾解决自己的需要,哪里看到小和尚嘴角不经意的冷笑,身体的瘙痒,因着小和尚的到来而得到缓解,这一次,却并未因为小和尚的离开,而发痒。 小和尚依旧三日后来找德清,德清欢天喜地与他欢合。 可这次回去后,她的身子又开始发痒,比前两次痒了十倍不止。 但德清扒了裤子,也没看出任何问题,心底到底存了一丝疑惑,曾经养过那么多面首,从没出现这种情况,为何与小和尚在一起,却出现了这种诡异的事情。 她忽地想起勾栏院子的女人,若是接客多了,稍不留意,便会染上一些不干不净的花柳病,终生就此毁了,甚至可能丢到性命。 就是害怕搞垮身体,她向来找的都是稚嫩年轻的少年,保险起见,公主府还有专门的医者为那些面首检查身体,可这个小和尚,原想着佛门之人,年纪又不大,总比那些俗世男人干净。 如今想来,却是她错了。 “可恶。” 德清一把将桌上的茶壶扫落在地,内心愤怒的要命,可偏生身子奇痒无比。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