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如是摇摇头。“我是在想晏停。”想他家长同意病例试验的事?” 应如是“嗯”了声。 “下午我在房间里给他说了病例试验的事。” “他什么反应?” “没反应。” “……” 山诣青笑笑,拍拍她脑袋,“停停他跟平常的小孩——” “我知道,”应如是轻声打断他,“下午你在房间给他做检查的时候,我们在外面听锦瑟说了。” 随后看他又道,“对了,我好像还没跟你说,我认识晏停爸爸。” 山诣青闻言停下脚,蹙了蹙眉心,“晏澈?” 下午他在送完晏停之后就直接到迪纳去找她了,所以并没听山年华他们说过其实应如是和晏澈认识的事。 应如是顺势也停下脚,“你还记得我回美国前拐去香港的事吗?” “我和他先是在飞机上见了一面,他就坐在我和朵朵隔壁,当时不认识,是到了公司之后才知道我们要谈的那个合作商就是他。” 山诣青记起来送她们登机之后看到晏澈助理的事,当时只是猜测他去出差,没想到他出差的目的地会和她是一样的。 只是想到下午晏停看到应如是的反应,山诣青的喉结滚了滚,自觉不动声色的启唇试探道,“那晏澈在看到你的时候是什么反应?” “……”应如是看他脸上的表情,头微微往后仰了仰,嘴角压着笑,“如果不是我主动说认识晏澈,这问题你怕不是要在心里藏好久吧?” 山诣青无语凝噎了片刻,才不是那么有底气的说,“我只是好奇问问。” 鬼才信你。 应如是笑着用指尖戳了戳他嘴角,“当时不认识,只道是我看错了,我也是下午听了小瑟的话之后才确定下来的。” “当时怎么说呢,”应如是回忆,“他看过来的那一眼,很压抑,很心痛,又很克制。” “有一种不得不面对现实的痛苦。” 当时在飞机上那无知无解的一眼,在今天下午柳锦瑟的解释后忽然变得具象起来。 所以在说完这些后,她忽然也有些好奇的问,“你和晏澈年纪差不多吧,那你以前见过他的太太吗?我们两个真的长得很像吗?” 山诣青闻言摇头,“我是在这两年回国做了晏停的主治医生后才认识晏澈的,不过…”他目光从她眉眼往下一点点扫过,最后用指腹拭了拭她下巴,“我可以确定的是,你和她长得不一样。” “……?”应如是没明白,“你刚刚不是说你没见过?” 山诣青一本正经点头,“因为你是这世界上独一无二的,所以不可能会有人跟你长一样。” 应如是:“…………” * 夜幕沉沉,星星散落。 远处的路灯投下昏黄的影。 让这冬夜多了几分温存。 山诣青看着那光影眯了眯眼,“这应该是…我们在一起后,第一次这样散步?” 应如是闻言回忆了一瞬,点点头,“好像是。” 他沉默了半晌,认真反思,“看来苏长清说的没错。” “……?” 山诣青对上她的眼,“我确实很失败。” 两人确定关系将近三个月,正式的约会没有就算了,竟然连单独的散一散歩都没有。 “……”应如是一时没太明白他的自暴自弃是为何,有点儿好笑的看他,“为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