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郎,也不是什么丢脸的事儿啊。” 冯蓁捂住脸,“没被相中总是丢脸的事儿了吧?” “乖乖,就你这样儿的他都还相不中?”何敬假作惊讶地道,“他真是要娶个仙女儿啊?” 冯蓁道:“若是敬姐姐没嫁人,一去他家准能相中,你诗词歌赋样样拿手,我呢……”冯蓁摊摊手,“什么都没有,诗也写不出来。” 何敬就喜欢冯蓁这份儿“不如人却不忌讳说出来”的劲儿。 冯华在旁边道:“他家相不中你,那是他家的损失。” 冯蓁没敢应和,“也可能是他家逃过一劫吧。” 这话将冯华和何敬两人都逗得大笑不已。蒋琮从外面走进来问,“说什么呢,笑得这么欢?” 何敬见蒋琮回来,赶紧起了身,“二叔今日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你二嫂身子越发重了,我不放心。”蒋琮道。 何敬朝冯蓁挤挤眼,意思是好肉麻。 冯蓁笑道:“阿姐,那我先回去了。” 冯蓁晚上依旧住在密室里,倒不是生萧谡的气,若是跟他认真计较的话,那她一天能被气得跳三次河,所以不放在心上就是。她这是为方便进桃花源而不被人察觉,才选择密室的。 不过今晚冯蓁躺在床上,一时没动。脑子还是忍不住想萧谡,想自己该怎么摆脱他。迄今为止,冯蓁其实都没有拿出可执行的计划,全部期望都放在了第四颗仙桃上,但目前看起来成熟也是遥遥无期,她在踌躇要不要跟萧谡摊牌。 而且这次卢柚的事儿,也叫冯蓁心烦,她真有些担心是自己外大母做的,虽然很多人都有动机让卢柚死,但城阳长公主的执行力一向惊人。 冯蓁就这么胡思乱想着,什么时候睡着了都不知道。但夜里她不是自己醒过来的,而是被人压醒的。 萧谡的吻又急又狠,似狂风骤雨一般要给与她这条小船以灭顶之灾。冯蓁心里骇然的则是萧谡是怎么准确地找到她这间密室的? 既然是密道、密室,肯定就不止一窟,不说复杂得像蜘蛛网,但好歹也不是一条直路。 可是冯蓁完全没有说话的空隙,舌尖都被萧谡给吮麻了,她甚至怀疑自己的嘴唇也破了,因为疼得厉害。 虽说有羊毛入贡,冯蓁细皮嫩肉地也当不得萧谡这般摧残呀,于是她用力地推了推萧谡,娇气地道:“疼——” 萧谡却还意犹未尽地咬着她的嘴唇,差点儿没把她的嘴皮子扯掉。 冯蓁动怒地掐了掐萧谡,萧谡这才松开嘴,却又换了个地方裹挟。冯蓁推拒不动,只得任由他狂风暴雨。 过了好一阵儿,萧谡才喘着气儿松开了冯蓁,将她的衣襟重新拉好。冯蓁却生气地拉开看了看,红红的血渍惨不忍睹。 “孤明晚给你带点儿药膏过来涂抹。”萧谡似乎也意识到自己的唐突了。 “明晚你还来啊?”冯蓁简直有些受不了了,谁也不是受虐狂不是? 萧谡隔着衣裳替冯蓁轻轻揉了揉,“怎么不来?” “殿下是怎么找着这间密室的?”冯蓁扭了扭肩,试图甩掉萧谡的魔抓。 “孤上次在你衣裳上抹了点儿药,顺着药香过来的。”萧谡倒是没隐瞒冯蓁。 “殿下可真是无所不用其极啊。”冯蓁忍不住讽刺。 萧谡抬手用拇指摩挲着冯蓁的下巴,“孤只是想见你。” 这话听在冯蓁耳朵里可不是深情,而是恐怖,一种花蝴蝶落入了蜘蛛网,无法挣脱的恐怖。 “你为何又往密室钻?还在生孤的气?”萧谡开始咬冯蓁的耳朵。 冯蓁嘟囔,“到底是谁生谁的气啊?一身是伤的是谁啊?” 萧谡低笑出声,“都是孤的错。” 冯蓁圈住萧谡的脖子,朝他妩媚地道:“这么说殿下是在生我的气咯?才这么对我的?我这是哪儿惹着你了呀?” 萧谡不语。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