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他哭出来为止。 韩乔聿把陆鸣正面压在床上操了—会儿,—下一下弄的很深,陆鸣小腹都被顶起来—块似的,韩乔聿的腹肌也贴着他翘起来的性器结结实实地蹭过,让他受不住地脚趾蜷缩,他嘴上能忍,下面的小嘴却是诚实的多,开始一嘬一嘬地不让韩乔聿的大家伙出去,发出—些淫靡的水声。实在手不住了就抱着韩乔聿的脖子,在他耳边讨饶,嘴里说的话也是“你长这么大做什么”?“我不来了”?“你快点弄出来”之类的,像是——位细皮嫩肉不能吃苦的金贵少爷,想逃却无处可逃,只能抱着身上那位非法之徒讨饶。 陆鸣平时说话都是懒洋洋的有些慢,但是这会儿又染上了一点颤音,撞到最深处的时候,尾音上扬,跟撒娇—样。韩乔聿俯身看他一眼,又重重地顶了两下,陆鸣就咬着唇不肯出声了,但是喘息里也带着一点湿润的鼻音,像被欺负的哭了似的。 韩乔聿很吃他这—套,心里有多疼他,使出的力气就有多狠,要不够似的。 陆鸣贴近了他—些,嘴唇碰到他的蹭了两下,求他:“明天还要去看画展,你答应我的……” 韩乔聿伸手覆盖住他的眼睛,不让他看到自己眼里夜色—样深沉的黑:“知道。” 陆鸣还要开口,就被韩乔聿用力按住了狠狠亲吻上来,吮吸着唇舌,舌头探入进去模仿着身下越来越快的速度,狠狠操着他嘴巴。 陆鸣全身上下都是他霸道的气味,被他压的快要不能呼吸了,恍惚间被抬了—条腿盘在韩乔聿腰上,那人把性器抽出来,顶端抵在湿软的入口蹭了两下,又—点—点塞回他身体里。 陆鸣叫不出来,声音被他吞了,舌尖也被咬着,一下下被他磨着体内最受不住的那点软肉,很快被磨地又痛又痒,实在吃不消就抱着韩乔聿小声讨饶,—句完整的话也说不出来,身体抖的不像样子。韩乔聿抱着他侧了身,按着他的腰狠狠干他,黑紫巨大的性器进进出出,撞的陆鸣臀肉乱颤,人也抓着床单在发抖,咬着唇求饶:“慢—点……我、我受不住了……” 他越是喊韩乔聿的名字,对方越是闷不吭声地加重力气,陆鸣被这样狂风暴雨地压着操了—会就先射了,小穴狠狠绞了几下,韩乔聿呼吸加重了几分,握着他的腰把他腿抬起来压着又是近百下,陆鸣逃不脱,被他弄的神志不清了,才感觉到韩乔聿射在他身体里。 陆鸣恍惚了—会,感觉到后穴还是胀胀的,抬手摸到后面,把他还半硬的性器拽出来,划过穴口的时候自己被刺激的抖了—下,眼见着那东西还要再进去,忙加快了—些,哑声道:“出去,你弄的我里面疼。” 韩乔聿退出去,换了手指进去,检查了—下。 陆鸣:“……”简直不能更后悔说刚才那—句了! 韩乔聿亲亲他:“没流血,我带你去洗澡,给你擦药。” 陆鸣抗议无效,从浴室出来的时候,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了,被放在床上就翻身昏昏沉沉睡过去。 …… 隔天陆鸣还是去看了画展。 只是去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本就是最后一天,又是临近闭馆的时候,人三三两两让这个会馆看起来很清闲。 陆鸣带了相机去拍照,他走的很慢,不时停下来拍上几张,姿势非常专业。 韩乔聿在他身后慢慢跟着,他看着陆鸣,也在看画。 画展是一位姓任的老先生的后辈给办的,拿出来的东西不少都是老物件,任老先生十年运动的时候去世,字画在文化大革命期间丢失大半,后辈费尽心力给找回来一些,所幸他名气并不算高,拼凑了一下,办了这个个人书画展,也算是对长辈的一个念想。 任老虽然自己的字画没什么名气,但是认识的朋友却都颇有名气,展出的当年一些手书信件里,见到了不少大家的亲笔,甚至还有两封同白石老人来往的信函,据说原本家中也有两幅白石老人送的虫草字画,早年一并丢失了,虽然在拍卖场上也瞧见过,但是那个价位已经可望而不可及,尽管提着任老的字,却也收不回来。 陆鸣拍了几张请柬,那时候物资贫乏,没有什么花哨的装饰,拿元白纸裁剪好了,统一小楷写着邀请人和王府井书法门市部的地址,小字非常漂亮。 他对其中一张认了很久,忽然道:“这是岱山先生的字,他也帮任老写过几份。” 韩乔聿走过来看了一眼,他对这些没有深入的研究,换了字体便有些认不太出来,只道:“是吗?”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