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长的有那么凶吗?”项臻斜眼瞧着他,“我可号称内科吴彦祖呢。” 梁鸿忍不住笑他:“真不要脸。” 项臻挑眉:“我没他好看?摸着你良心说话。”又问,“还是你在我们医院看到更帅的了?” 梁鸿不想夸他,又找不到根据来反驳,便强词夺理:“只能说明你们医院整体水平堪忧。” 他说这话的时候眉眼弯弯,嘴唇被胡椒粉辣的红润饱满,眼睛里也润着水光。项臻抬手搭在梁鸿肩上,挪着椅子挨近了些,面对面地威胁道:“再说一遍?” 梁鸿眨着眼抿嘴直笑,哪里敢出声。 “晚了。”项臻似笑非笑地按着他的手,靠近了,一直凑到了他的唇角上。 “张嘴,”项臻低声道,“我要进来。” 梁鸿心想才不张,可是心里这么想,嘴巴却不听使唤。那边长驱直入,他未等抵抗就丢盔弃甲,随着人为所欲为了。 如果说上次在楼梯间里那次的体验像过山车的话,梁鸿想了想,这次被人掌住后脑勺接吻就是坐了一次跳楼机。从高空冷不丁把你扔下去,耳边狂风呼啸而过,自己被禁锢在座椅上上下动弹不得,只能感受到速度越来越快,手脚发麻,血液倒冲,心脏跳到了嗓子眼…… 轰!感觉要炸了。 可是跳楼机是炸一次就完了,还能落回地面,这个感觉却是一直炸起来没完,大概进入地心了,又干又热,空气稀薄…… “你……喘口气。”项臻不知道什么时候成站着了,把他按在了餐桌边上,现在正弯着腰,一手撑着后面的餐桌,另只手扶着他。 梁鸿睁眼,正撞进这人含笑的眼睛里。 “你以前没跟人接过吻吗?”项臻抬手,用拇指轻轻擦了擦他眼角,低声笑了笑,“你这喘得我都有反应了。” 梁鸿咽了口水,视线下意识地往下扫了扫,脸轰地一下红透了。 “太久没练,略微有点生疏,”梁鸿强自镇定着咽了口唾沫。见项臻一脸戏谑,恼羞成怒地抬腿蹭了下他的大腿,哼道:“那也比你强,你还真是轻而易‘举’呢。” 项臻愣了愣,等明白过意思后顿时笑了。 “你骚不骚,这种话张口就来,我还想倾囊相授呢,”项臻啧了声,又笑着去亲他,“你要不要?” 梁鸿还真不敢要,他今天就是打算见见面的,当然亲两口也在计划之内。 项臻也不敢,他明天要值班,而且他和梁鸿也不适合直奔那一步。 梁鸿这人太单纯了,以前项臻觉得说一男的单纯等于在骂人缺心眼儿,可是看到梁鸿后他又觉得也不全是,有的人天生就是简单纯净,所以他尽管内心蠢蠢欲动,但真做什么之前又会忍不住往深了考虑几层。 俩人亲了两下便赶紧分开,饭也不继续吃了,梁鸿去给丸子备饭,项臻起来自己闲溜达,左右看看,奔去了阳台吹风。 梁鸿的阳台挺宽敞,项臻原本只是打算透透气凉快凉快,推门一看,才发现这里竟然铺了垫板。墙角正中位置最好的地方放着几盆多肉,角落里是株花苞满盆的杜鹃花。上方敞开的地方大概是怕丸子跳出去,都已经用玻璃封死。 项臻打开窗户,闭着眼猛吸了一口气,凉风习习,雾霾纯度奇高,差点呛着,又赶紧给关上了。 梁鸿正好拿了泡好的茶水过来,见状噗地一下笑了出来,俩人对视一眼,又各自移开,紧挨着在一块看风景。 “最近雾霾挺厉害,我这空气净化器天天开着,都不怎么敢开窗。”梁鸿见外面雾罩罩的,忍不住道,“还好新家里装了新风系统,等明年搬过去就好了,要不然冬天怪憋的。” “还是适当通通风好,”项臻说到这顿了顿,扭头看他,“你要搬家?”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