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吧,”项臻道,“可能是接触时间太短。说实话,一开始我也没做好准备。他来我家的时候我刚工作,每天住在医院里,一共跟他没见过几次面。后来就是放假休息才会碰上,年龄上是父子,户口关系却是兄弟。” 当时项臻还不到三十岁,项崇山把孩子领回去只得加到自己的户里。项臻那会儿本来就是个大男孩,一回家冷不丁喜当爹,还是一个已经知道事儿会跑会说话的,说没抵触是假的。可是他也能理解父亲,后来几年渐渐跟安安接触,发现这孩子挺懂事,又想反正自己以后也不会生孩子,认儿子就认儿子吧。 他一开始以为养孩子就是管饱饭,教做人,实际几年下来,才发现这事儿不仅费钱还费精力。项臻一路操劳辛苦提裤子掉鞋,到了今年又碰上转学种种差点透不过气,幸好梁鸿出现,拉了他一把。 不管是物质上还是精神上,梁鸿给他的支持和安慰是无法衡量的。 项臻把自己的工资卡拿出来,放到了梁鸿手上。 梁鸿低头拿着看看,又抬头看项臻。 项臻有些害羞:“现在还不多,以后会涨的,现在日常花费应该差不多够了。” 梁鸿虽然已经有准备,但此时捏着这卡感觉还是不一样,故意逗他:“嫌少的话怎么样呢?” 项臻说:“我继续努力挣。” 梁鸿屁颠屁颠把卡收到电视柜下面,又嘚瑟道:“还有吗?” “有。”项臻抬手拿遥控器把电视关上,走过去把他打横抱起,低声笑道:“还不够就多干点体力活,肉偿给你。” 俩人蒙着被子压抑着声音嘿咻嘿咻,一开始还算规矩,等到箭在弦上的时候,梁鸿忽然忍不住跟项臻道:“你不骂我吗?” 项臻这次难得想温柔缱绻一次,见状还愣了下:“为什么骂你?” 梁鸿又羞又臊,小声说:“骂我小骚货小浪货呀……” 这种床笫间的情趣其实也需要磨合,项臻之前几次折腾梁鸿,偶尔也说些荤话,但那时他是乍尝荤腥控制不住,并不确定梁鸿是不是喜欢。 没想到实际上梁鸿还挺上瘾。 梁鸿舔舔嘴巴,说完羞地恨不得把自己埋起来。项臻使坏的时候他虽然心里火烧火燎的着急,但真被人吊吊胃口再痛快起来,感觉又有些不一般。时间一久,梁鸿就发现自己经常会对着项臻有各种羞耻禁忌的想象,比如他是一个病人,去检查身体被项臻摸来摸去最后强制,又或者素不相识在公交上遇到,他被这人紧紧贴住这样那样……想象中他必然各种挣扎不愿意,而项臻一定是个挥着魔爪的怪物。 项臻果然这样喊着他,顶一下又骂:“说,是不是天天想它呢,嗯?一天想几次?” 梁鸿顿时又过瘾又害臊:“也没……没有,不摸着就不想了。” 那边又顶。 梁鸿哼了一声,老实说:“……偶尔午睡也会想一点点……” 项臻心里得意,忙了会儿把人伺候满意了,就听梁鸿气喘吁吁地还跟他补充:“不过我知道那样不好。你会肾亏的。” 项臻心想男人尊严岂容质疑,支着胳膊侧过脸看他,道:“有什么不好?就是从早到晚你老公也妥妥的,没问题。” 梁鸿大惊,看了他一会儿,忽然信服地点了点头。 项臻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