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陈欢和小西晟疑惑地扭头望向了长辈们,见长辈们点头了,就开心地接过了红包,又和西玲黏在了一起。 夜深,电视里的春晚已经数起了新年的倒计时。 凌晨的零点一过,庆祝新年到来的鞭炮声就响了起来,家家户户都赶在最吉利的时辰放起了鞭炮。 震天响的鞭炮声惊醒了挤在沙发上睡成一团的小陈欢和小西晟,也闹着要守岁的俩小家伙揉了揉眼睛,就又精神了。 西玲站在四合院的大门前捂着耳朵,看着灯下的雪地里铺了一层红红火火的炮纸,倒觉得眼前的景色颇有几分别样的美感。 直打瞌睡的馅饼瞪圆了豆豆眼,左顾右盼了一会儿,就蜷缩进了西玲的围巾里,他也是要跟西玲一起守岁的,也期待新的一年,吉祥如意。 大年初一。 往来西家拜年的人络绎不绝。 不时就有非富即贵的来客提着极为贵重的年礼上门,规规矩矩地向西老夫人拜年,又似生怕送不出年礼,也不多耽误时间,来去匆匆。 忙着帮忙待客的西清有些感慨,自从他妈隐退之后,这样的场面已经是好些年都没有见过了。 也赶着初一来西家拜年的张国庆趁着西家正热闹的时候,偷偷递给了西玲一沓红包。 “首长,新年好。这些是总首长他们让我转交给您的红包。”张国庆笑眯眯地,看着穿着唐装红袄的西玲,只觉得他们的西玲首长真是可爱得让人想把兜里的红包都掏给她。 新年穿新衣,于是,西玲就被迫穿上了滚着绒边,领口还挂着毛茸茸绒球的唐装红袄。再看看小陈欢和小西晟他们身上那漂亮大气的唐装红袄,西玲可谓是深切地感受到了她太奶奶的恶趣味。 馅饼在一旁沉迷吸西玲不能自拔,他真的无法拒绝如此软乎乎的可爱西玲呀。 “新年好。”西玲接过了红包,看了看写着祝福语和落款、满是长辈对小辈的心意的红包,也从口袋里拿出了一叠红包:“给你们的。” “……”张国庆哭笑不得地接了,又低声和西玲说了得空去半山的事,就笑眯眯地离开了。 年初二,西泽和李婉嫣就告辞回了千吉市,大抵是确定了小西晟要在中京市上学了,李婉嫣也没有再提上学的事,走得干脆利落。 偷偷躲在门后的小西晟安静地看着他们离开的背影,直到再也瞧不见了,才小声嘟囔了句什么,慢吞吞地走开了。 倚在窗边的西玲微微垂眸,搭在窗边的手无意识地收紧,在窗台上留下了几枚指印。 西老爷子捧着茶走了过来,淡淡地说道:“让他们夫妻留在阿晟身边,不是什么好事。” “我没在想他们的事。”西玲眼眸微动,颇有些欲盖弥彰。 “那你祸害窗台做什么。” “……”西玲眨了眨眼睛,自然地收回了手,顿了顿,又轻声问道:“他们不喜欢阿晟吗?” “喜不喜欢,他们都学不会养孩子。”西老爷子喝了口茶,瞥了眼拎着麻将盒进了堂屋的西清,转而问道:“这是想赢谁的钱呢?” “我侄孙女的,我要把她的红包都赢过来。”西清把麻将盒往八仙桌上一搁,抬手一拍麻将盒,气势如虹地放下狠话:“西玲,来战!” 见窗外的小西晟又和小陈欢笑闹到一块儿了,手拉着手往堂屋里跑来了,西玲便收回了视线,朝西清一挑眉梢,慢条斯理地理了理衣袖,轻悠悠地吐出一声:“呵。” 闲来无事,西老爷子和西老夫人就下了场,想躲闲的陈老夫人被西老夫人拉着一起坐了,骰子掷下,一场事关红包的麻将大战就开始了。 天色渐暗,雪花静静地飞舞而下,覆着积雪的街道、院墙、屋顶……又重新染上了一片白色。 等堂屋里亮上了灯,西清也心疼地抱住了被掏空的红包,讲道理,他侄孙女是被习武耽误的赌神吧? 打从他上桌就没赢过一局,太欺负人了。 “就,谢谢小叔爷了。”西玲装模作样地抱拳拱手,哎呀,真是惭愧,遥想当年,她也曾是因为在赌城赢得太狠,被追杀过半个地球的风云人物呢。 ◇◆◇ 在种花国家家户户都忙着过年、享受春节的时候,远在南方的秘密工厂里从上到下数万名的技术专家、工人们却仍在加班加点地拼命工作。 种花国的底子薄,薄到了什么程度呢,薄到在一些制造工厂里,50年代北极熊国援助种花国时期的设备,到现在都还在使用。 更薄到了对着来自未来的答案照抄,也还是遇到了数不清的困境的地步。 80年代的种花国能加工出精密件吗? 能。 一群经验丰富技术更是登峰造极的传奇老工人们,就是凭借着他们的双手,靠着一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