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又不知道? 梁颖娇一飞冲天的背后,其实大有猫腻。 但真正的原因,却鲜为人知。 20年前。 他家里一贫如洗。 父亲嗜赌成性,母亲卧病在床。 原生家庭,带给她莫大的伤害,为了给母亲筹集医药费,她无奈拍卖自己的初夜。 但,那个买走她初夜的男人,却是谜一样的存在,外界议论多年,始终不知是谁。 只有她自己知道…… 那个男人,来自武协! 也正是那个男人,处处帮衬,左右协调,才让她在发展中顺风顺水,走上今日高位。 那个男人,当年就已经实力超凡,地位不低。 今时今日,只怕在武协,已经如日中天,成了整个武协一呼百应的超强存在。 还能见到他吗? 就算能再次相见,他也已经老了吧? 梁颖娇无奈地摇了摇头,心中无限感慨。 待回过神来,她深深地叹了口气:“实在是没有其他办法了,就按蒋先生的意思办吧。” 蒋阿毛没再说话。 武协在华蓉市没有分舵,江淮市却有一处。 而听田雄的意思,他那个准女婿张珂,已经赶去江淮市,请师兄江策出手应付了。 …… 江淮市。 市区广场。 一座高达十多米的人民英雄纪念碑,屹立在无数钢铁建筑,环绕的中心位置。 四方车水马龙,每次途经此地的行人,路过纪念碑,都会不由自主看上两眼。 一辆商务车,慢慢停靠过来。 车门打开,走下一青年男子,身披裘皮大衣,双手负后,静静凝视着这座纪念碑。 在他的大衣胸口,佩戴着一枚银制徽章。 这是身份的象征,亦是无上荣耀。 哪怕睡觉、洗澡、入厕,都舍不得取下。 此人,正是江策。 长相并不出众,但天生的鹰钩鼻,令他气质极其锋芒,三十多岁,风华正茂。 “当年,抵御外敌、平定叛乱,我们武协功不可没,举国上下,却不见为武协立一座碑。” “如此过河拆桥,简直可恨!” 衣锦还乡,故地重游,本该高兴才对,可江策看着这座纪念碑,却极其愤怒,甚至觉得碍眼。 “等我有朝一日,成长起来,势必为武协立一座碑,将眼前这座,取而代之。” 江策拳头捏得咯咯响,目光坚定,信誓旦旦。 他作为江淮市走出去的习武奇才,深得武协器重,才而立之年就拿到了银质徽章。 假以时日,一旦成长起来,前途难以估量。 到了那天,他就是江淮市,最具代表性的人物,整个淮南三省,以他为尊。 “刚传来消息,张珂那边出事了,听说有人敢公然羞辱九千岁,嚣张得很。” 一位随从,贴到江策耳边,低声汇报道。 “找死。” 江策眉头紧皱,勃然大怒。 九千岁南宫战,乃武协总教头,在他心中,是如同神灵般的存在,谁敢亵渎? “另外,这个人,要对付华蓉本土几个大家族,让这几个家族毫无还手之力。” “比较有意思的是,这几个大家族,准备投保一千亿,求咱们武协亲自下场对付。” “华蓉市竟有如此狂徒?” 这番话,让江策来了不小的兴致。 他摸着胸口的白银徽章,陷入深思。 如果,我勉为其难,亲自下场,斩了那狂徒。 然后,示意那几大家族,向武协高层禀报,是由我江策引荐他们入会的。 这简直是大功一件! 江策越想越激动,忙问随从:“告诉我,那个狂徒贼子,叫什么名字?” “萧天泽!” 随从贴近过来,低声回答,又补充一句:“一个20几岁的后生而已。” “才20几岁?” 江策哈哈大笑,拳头陡然捏紧:“既然他想做短命鬼,那我就好好成全他。”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