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深重地给他一个法式热吻,双腿一抬就缠在他腰际,整个身体如一个挂在大树上的小猴子,调皮地再不肯下来。 拓跋玹强撑着濒临崩溃的理智,提醒道,“那黑衣人来的莫名其妙,你一点都不担心他去刺杀你爹吗?” “我爹?” 妙音顿时想起自己给父亲和江珏安排的“玫瑰之夜”,忙松开拓跋玹奔向腾云阁。 拓跋玹无奈地摇头一叹,忙追上她,却刚跟着她上去楼梯,就听到不寻常的动静。 他敏锐地忙扯住前面往楼梯上跑的妙音,“别去了,你爹没事。” “你怎么知道?” “我听到了。” “你都听到什么了?” 妙音这问题出口,顿时又后悔,因为她也听到了,楼上传来男子粗重低沉的喘声,其中又夹杂女子急促且柔媚如夜莺的低吟,很明显,她安排的“玫瑰之夜”异常成功。 因那动静越来越激烈,妙音与面前的男子相对,气氛也越来越尴尬。 “那个……要不然,你先回吧,我回悠悠阁了。” 拓跋玹却再不放心她一个人走夜路,“我送你。” “不用,不用……” 拓跋玹不由分说抓住她的手腕,“免得再遇上刺客。” 妙音看了眼被他抓住的手,顺势就与他十指相扣。 进入悠悠阁的厅堂,妙音怕尴尬,没有掌灯。 拓跋玹忙走到前面去,左右看了看,确定没有隐藏刺客,才道,“上楼吧!” 妙音怕尴尬,又怕他离开,忙道:“哎,你说,那黑衣人是谁派来的?” “那人轻功绝顶,并非寻常的高手,要夺你命的人也不少,仅凭他两招功夫,难以判断。” 拓跋玹说着,进入她的卧房,他忙帮她在炭炉里添了炭,又将前窗打开一条缝隙。 “记住,屋里有炭炉,晚上睡觉,不要把窗子关太严……” 说话间,他从窗口望了一眼,这才察觉今晚的宁和王府异常诡异。 满院子没有一丁点的亮光,且也没有巡逻的护卫,甚至连李应也不在。 他转身看向抹黑忙于洗漱的女子,“今晚府里发生了什么事?为何没有灯,也没有护卫?” “你刚才不是听到了吗?” 拓跋玹狐疑地看她,“你爹临幸的那女子……是你安排的?” “那女子还是你推荐给我的呢!” “江珏?” “我爹把她当成了我娘。” “你说什么?” “我说,我爹把她当成了我娘!” 拓跋玹忍不住震怒地暴吼,“胡闹!” “我哪里胡闹了?是江珏挑衅我,我才反击她的,再说,我这是给她安排最正确的选择,旁人给我当娘亲,我还不稀罕哩!”妙音气呼呼地绕到屏风那边换睡袍。 拓跋玹忙跟到屏风前,听到她在屏风那边宽衣解带,忙收住脚步。 “苏妙音,我让江珏见你,是因为她是你的姨母,她对江家、对天下商贾、对宫中的风吹草动掌控于心,我是给你找个帮手,不是让你这样胡闹的!”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