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玹时,咱们就谁也不准再开口……” 自云雀山的吊桥前下来马车,妙音就头晕目眩,腿也虚软地站不稳。 “少主,您没事吧?”车夫说着,忙上前要扶住妙音的手肘…… 拓跋玹顺势将妙音搂在怀里,却无故地问她,“怎么路也不会走了?” 车夫尴尬地退后,视线在两人之间流转。 妙音忙命令车夫,“你不必担心,我没事了,你前面给七殿下带路吧!” 车夫一跃便过了吊桥。 拓跋玹不禁惊愕于车夫绝妙的轻功,那分明是凤魔过去的轻功,是师父亲自传授的。 而这车夫刚才唤妙音“少主”——她是少主,真正的阁主是谁? 见妙音伸手扶住吊桥的绳索,慢慢地身子就低下去,手脚并用地往桥上爬,他匪夷所思地看着她片刻,到底是看不下去,忙伸手扶住她的手肘。 “这吊桥看上去还算结实,站起来走没问题。凭你手脚并用,你爬到天黑也过不去。” 妙音跟着他走了两步,就忙闭上眼睛,一眼不敢看山涧中翻涌的云雾。 却就算僵着不懂,肠胃中亦是拧绞,周身地皮肤火烧火燎地刺痛,头晕目眩地就往下瘫……她知道,自己是心理作祟,是前世坠机所致,她想克服。 拓跋玹见她脸上竟半点血色都不见,忙拥紧他一跃过了吊桥。 两人双脚忙落地,妙音就再无忍不住,弯下腰就“呕——” 拓跋玹忙给她拍背,赫然想起她画得那张标注了飞机坠机的图,那飞机从云层上方直往下坠,她图上的云层,与山涧里的云雾像极…… 见她吐得差不多,他忙奔进云雀阁的凤凰展翼的大门,端了一碗水出来,“快漱口。” 妙音忙咕噜嘴巴,眼角余光忍不住看他的神色,却见他想见了鬼似地,望着那面凤凰展翼的大门。 那白玉石雕的巨大凤凰,双眼狰狞霸气地睥睨着她和拓跋玹,还有山涧。在这层云山峦之间,这巨大的鸟雀,似下一瞬便能飞冲九霄,哮唳苍穹。 妙音没有打扰拓跋玹,胃里却深受重创一般,有些缓不过劲儿来。 “拓跋玹,这里风大,咱们进去吧!” 拓跋玹恍惚缓过神来,忙扶稳她,“你要说的,我大都明白了。云雀山是凤魔的地盘,她瞒着我许多年,在这里建了一座云雀阁,做杀手生意,买卖消息,云逸轩用鹰传送消息,便是往云雀阁传送消息,他是云雀阁的大总管,对吧?” 妙音没有否认,直接把他带进大门里面的山洞深处。 拓跋玹刚才进来过,着急给妙音端水,没有仔细看,这会儿才发现,这山洞奇大。 中央如宫殿的厅堂,冗长的黑色凤凰地毯,自门口直铺展到凤啸九天的石雕椅子,那椅子犹如帝王宝座,上面铺着黑色狐皮坐垫。环绕厅堂的四周,凿了一间一间的石室,每一间都有人出入忙碌。 且往来的人见到妙音,忙务必恭敬地唤少主。 他跟着妙音进入石室,这才发现,妙音之所以被唤少主,是因为这冰棺里躺着一位长辈。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