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她视为掌上明珠了。 =?=?= 太后寝宫的晚宴结束,拓跋易和拓跋玹一起出来门槛,因都喝了酒,父子俩走了都有些不太平稳。 拓跋玹还是以真气稳着步子搀扶着父亲,“父皇,儿臣送您回去躺着吧!” “今儿除夕,当守岁才是!走,为父去你的太子府看一看。” 拓跋玹无奈,只得传召马车前来,带着父亲坐上马车,来到太子府。 庭院里还没有栽种花木,四处都是光秃秃的。 廊前放着几个青花瓷缸,是接檐牙上低落的雪水,满院子叮咚叮咚脆响,越显得幽幽得寂冷。 “实在缺少一点烟火之气,还缺一个女主人!” 拓跋易念叨着,在庭院里转了一圈,不禁又感慨万千。 “臭小子,好像昨天还是个不会走路的小娃儿,今儿竟有了府邸,坐稳了储君之位,你母亲在天有灵,定会欢喜的。” 拓跋玹却欢喜不起来。烤叫花鸡的空儿,他飞出皇宫去杀万敬兮,才发现,宫中的护卫形同虚设。 若是他不在,偏有高手攻入皇宫,父皇和祖母的处境,他想都不敢想。 “父皇刚失去一位臣子,不难过么?朝堂上的人,可都死得差不多了。” “不怕!朝堂早就该换血了。” 拓跋易忽然想到万雪棠那番控诉,忍不住拍了拍儿子的肩,嗔怒地笑道:“你这臭小子!要出手,就别在人家面前嚷嚷说安排了暗人之类的话,这不是明白着告诉人家,你是凶手么?” “父皇,万瑶兮兄妹掌控朝堂,在儿臣面前说出那种话,仿佛储君之位是他们可随意买卖的,儿臣岂能容忍他们如此嚣张?更可恶的是,他们竟把人派到了妙音身边,万敬兮必须死!” “嗯,倒是烤个叫花鸡的空儿能杀了万敬兮,你也是够本事的。”拓跋易侧首看向他,“依你看,丞相之位该怎么办呐?” “儿臣暂代丞相之位,除此之外,儿臣会借着前往大周之际,拜访能人异士,甄选合适的官员。那举荐官员的制度以后也该改一改,咱们该学一学舅父,以科考、以真本事定输赢。” “哼哼……没白跟着你舅父学本事!江山是你的了,你爱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吧!为父不过撑着这把老骨头,再帮你看几天家门罢了。” 随即父子俩便喝了醒酒汤,坐在窗前的罗汉榻上对弈,却不过走了三五步,皇帝陛下就靠在方枕上打起了盹。 拓跋玹忙将他扶到卧房内,亲自打来热水帮父亲擦洗,并让小太监去把地龙烧热些。 拓跋易见儿子这般周到体贴,欣慰地笑了笑,“有了媳妇就是不一样,知道疼人了。” 然而,片刻后,眼见着儿子在身边躺下来,拓跋易顿时笑不出。 更可笑的是,两个值夜的小太监竟睡在床前的地上。 这可是大年夜呀!他拓跋易堂堂皇帝,就在这样的境况下过夜,实在憋屈。 他忙伸脚踢了踢儿子的脚,“臭小子,多大了?竟还与为父挤一张床?”随即,他又呵斥两个小太监,“你们竟睡在此处,成何体统?”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