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听自家姐姐和姐夫,的确是够无聊才能做出来的蠢事!” 江梓月说着,和惊鸿穿戴整齐地挡在了妙音身前,两人皆逮到贼似地,目光直勾勾地盯着她。 妙音心一慌,手上的西瓜没拿稳,bia——扣在了地上。 她顿时将李应的祖宗骂了千百遍,这猪队友,可真是会坑她。 “呵呵,姐,姐夫……天热,干柴烈火在所难免哈!恭喜……择日不如撞日,不如今晚就婚礼吧!” “你这臭丫头听得很欢腾呀!”江梓月恼羞成怒,上前就拎住她的耳朵,“欺负到自家姐姐头上,你可真是长本事了……” “疼,疼,疼……姐饶命呀!我不是故意的……你们太大声了,那声音直往我耳朵里钻,我实在不想听来着……”妙音斜睨惊鸿,“姐夫,你就袖手旁观吗?别忘了,你聘礼我可是备好了哈!” 惊鸿识趣地笑着搂住江梓月的腰际,“梓月,想来她也不是故意的,下次咱们寻个无人处,再不被旁人听到。” 江梓月忿忿松手,却也不像闹得人尽皆知,“这次就饶你!都是当娘亲的人了,做事儿识趣些!” “是,是,是……”妙音刚应下,却见李应又去而复返地奔回来,“主子,不好了,灵州知府被打破脑袋了。” “哈?!” 妙音奔到知府断案的大树下,江梓月与惊鸿也跟过来。 一群人围观着三位知府被暴打,却都在叫好。 “住手!”妙音威严地暴吼。 李应忙带着几个护卫自人群中挡开一条路,就见三位知府被打得横在地上狼狈不堪。 破了头的灵州知府忙跪趴到妙音脚边,哭嚷道,“太子妃娘娘,您可给臣做主呀!这一群乌泱泱的刁民,如此不珍惜太子殿下的保护,每日鸡飞狗跳……微臣给他们断案,他们竟辱骂臣,还殴打臣……” 妙音拉过一旁歪倒的椅子坐下来,视线冷扫几个忙于整理仪容的百姓,就见一个书生气质,清秀俊朗,满面委屈,一个锦袍奢华,圆脸圆腰,满面清傲,两人身后都跟着四五个家丁模样的男子,竟是家境都不俗。 “打架么!本太子妃也是颇有经验,谁还想打,本太子妃可以叫上所有的护卫,陪他过过招。”妙音侧首看李应。 李应忙唤了一众护卫和哈奔等人过来,一众士兵和护卫列队排开,气势震天。 众人噤若寒蝉,轰然跪了一地。 妙音这才道,“既然都没有想打的,就说说吧,为何殴打朝廷命官?” 书生忙道,“太子妃娘娘明鉴,草民名叫李醇,马三看中了草民的妻子,要据为己有,设了赌局诓骗草民,草民发现那赌局有诈,与马三算账,马三就来状告草民诓他的钱,这三位狗官竟枉顾公理,将草民的妻判给马三。” 马三不等三位知府开口辩解,就急乎乎地吼道,“太子妃娘娘,草民冤枉!草民可是正经的生意人,怎敢贿赂官府呢?” 三位知府也道,“娘娘,我们可从来没有收过谁的银子……” 妙音李醇要发作,抬手制止他,看向围观的人群,“李醇媳妇可在?”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