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不到两年,他就成立了红化房地产开发公司。可就在这一年,赵玉林的大哥从省上不明不白的退了下来,不久,赵玉林又突然“病故”。 赵玉林一死,他的建筑公司就成了树倒猢狲散。丛重趁机把他公司的大部份人员拉到他旗下,成立了建筑、房产、销售一条龙经营的房地产开发公司。这个时候,他又把目光转移到赵玉林的儿子赵前新身上。 赵前新本来在其大伯和父亲的关系下,前途似锦的。但因这一退一死,他便成了单位的烂尾楼。这时,有个人找上了他。 这天晚上,宾馆的包间里,丛重备了一桌丰盛的酒菜。丛重坐在沙发上等着。 甘正林进来悄声对丛重小声说:“来了,俩囗子都来了。” 正说时,赵前新就和打扮得非常漂亮的周宝芝走进了包间。 “哎呀,原来是丛总有请啊!”赵前新满脸笑容,两手往胸前一合,惊喜地说,“受宠,受宠啊!” 丛重皮笑肉不笑地说:“薄酒便饭,不值一提。赵科及夫人请!” 坐下后,赵前新说:“今晚丛总有请,我还真没想到。丛总,有什么事需要我赵某跑腿的就直说,何必破费呢?” 丛重说:“一点薄酒家常菜,算不了什么。主要是见见面,叙一叙。”他把目光扫在周宝芝脸上和胸脯上,“早就叫说嫂子年轻漂亮,美若天仙,今晚一见果然如此。”他站起来双手合一,“请嫂子接受兄弟一拜,兄弟有礼了!” 周宝芝才真的是受宠若惊地站起来,用羞涩的目光看着丛重色迷迷的眼神,只顾点头笑,不知说什么好。 还是甘正林灵活,他站起来端起一杯酒对大家说:“为我们的赵科和美丽的赵夫人干杯!” 大家举杯,一囗而尽。 丛重又一次故意说:“赵科长年富力强轻,前程似锦啊!” 周宝芝立即纠正说:“他是什么科长啊?连办事员都当得摇摇欲坠了。” “呵,真有其事?”丛重还是故意问。 “哎!不瞒丛总说,惭愧呀,我赵某本科毕业,当了十多年办亊员还是个办事员。外面来办事的都叫我赵科,常常弄得我哭笑不得。”赵前新说。 丛重说:“老兄的遭遇,小弟自有体会,不用上心。来,喝酒吃菜!”说完,便与赵前新连碰三杯,杯杯一干而净。 赵前新,抺了一下嘴角的酒汁说:“听说丛总原来是警察,后来下海搞装修,不几年就成了房地产大老板,能人啊!真让我既羡慕又佩服!”他连续挟了几颗油炸花生米送给嘴里“咵咵”地嚼起来。 丛重说:“我算什么哦?小儿科而已。我敢说,赵兄要是下海,要不了几年就会像你父亲那样成为红阳,甚至四川的首富,远远超过我!” “说起我老汉儿,我还真沾了他不少光。”赵前新说,“就说我与我爱人宝芝的工作吧,要不是他通关系,我们俩当不了公务员。又说我们结婚吧,全是他老人家掏的钱。” “听说,那婚礼你办了98桌,豪华车也用了98辆。当年轰动一时啊!” “是的。官场上的人大概看在我老汉儿有钱的份上对我也很不错。我本来没啥工作能力,他们还不断在我家老汉儿子面前表示要提拨我。可惜后来我老汉儿死后,就没有人注意我了!” “因为,他们得不到你老汉儿的钱了。”丛重说,“可见钱有多么重要!那就走啊,接你老爷子班去!” “他在时我给他提起过,我说我来接你的班,搞建筑。可他坚决反对。他说,别看我的公司很出名,家大业大,其实是马屎皮面光!就说现在公司欠的债吧,不算其他,光银行就接近三仟多万元。现在银行和客户看在我的面子和官场上的关系上,才勉强不来催债。老汉儿说,要是他死了,公司的全部资产还银行货款都不够,你来干啥?他说,还是干你的公务员吧,铁工资,沒有危机,没有风险!不过,现在看来,丛总这个建议我可以考虑。” 丛重说:“我也不过关心一下而已。像赵兄这样大材小用实在是一种人材资源的浪费!唉,不说了,来,喝,喝!” 就这样,从此,丛重和赵前新就成了挚交。后来,赵前新果真辞去了公职下了海。不久,赵前新就办起了拍卖公司…… 想着,想着,门外响起了敲门声。丛重起床打开门-看,是周宝芝。 丛重一惊问:“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甘胖子担心你,打电话问我看见你来沒有?我一猜你就住在这里。”周宝芝说。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