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那……陛下可否允许臣妾出宫看望父亲?” 我:“不行!” 皇后:“这是为何?” 我:“为何?国师现在是戴罪之身,朕让他在家闭门思过,不许见客,你也包括在内。” 皇后一下就无力的跌坐在了软垫上:“陛下!臣妾这是遭了什么罪!臣妾的心好苦啊!” 我:“皇后当知道什么叫做咎由自取,朕记得当年你并不是这样,朕也不是这样对你,现在为何成了这样,你当自行反醒一下。” 皇后:“陛下是说臣妾变了?陛下为什么不说自己也变了?这几个月来臣妾感觉陛下就好象变了一个人般,变得臣妾都不认识了!” 我:“朕变得更好了,而你,却更坏了,这就是现在我们之间关系每况愈下的原因!” 皇后脸带委屈道:“臣妾若变回去以前的自己,陛下还能变回以前的陛下吗?” 我:“朕……恐怕变不回以前那个胆小懦弱、优柔寡断还被供成仁君的赢拓了。” 我和皇后沉默了片刻,我正打算走了,皇后又说了句:“陛下可否将冯玉儿放了?” 我愠怒道:“凭什么?就凭她是你的党羽?” 皇后:“臣妾不敢,臣妾断腿这两个月来独自居住在这深宫中,无人可信,也无人可靠,只有冯玉儿能变着花样儿的逗臣妾开心,陛下就当是可怜臣妾吧!” 我:“做错了事就要受到惩罚,皇后不必多说了,让冯玉儿好好在长门宫反醒吧!” 皇后:“陛下,可冯玉儿说她是被冤枉的,事情不是她做的。” 我:“皇后和冯玉儿还真是姐妹情深,这么快就去探望她了?” 皇后:“是,听冯玉儿一番言论,臣妾觉得西红花田被毁的事另有蹊跷,冯玉儿是真的被冤枉了。” 我:“皇后为何如此笃定冯玉儿是被冤枉的?” 皇后:“陛下不是总说冯玉儿是仗臣妾的势么,现在臣妾腿伤未愈,又和陛下闹了矛盾,再加上父亲被罚,正是势弱的时候,那冯玉儿有什么必要在这个节骨眼上给自己找麻烦?她也明知道自己一向和姜婉不和,而且陛下也对她有芥蒂,她这么做,岂不是太蠢了。” 我冷笑:“也许她也想到了这一步,故意这么做,想让朕以为她没那么蠢不会那么做呢?更何况,夏荷和她有什么仇怨,有什么理由要陷害她?夏荷明知道冯玉儿和你走的很近,她有必要与你一个皇后为敌么?” 皇后突然沉默了,片刻后说道:“那个夏荷,曾在前几日来看过臣妾一次,是向臣妾示好的,只是臣妾并不了解此人,只客套了下打发了她。” 我:“这不就更不可能是她了吗?她定然是知道冯玉儿是和你交好的,怎么会陷害冯玉儿?明明就是冯玉儿嫉妒臣独宠姜婉,嫉火突生,若说她一时冲动朕倒是相信的。” 皇后:“陛下,臣妾头疼……这件事,容臣妾好好想想吧。”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