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起,而且还说长平宫里丢了件玉器,要在整个皇宫里捉拿飞贼?” 姜婉:“原来陛下也知道此事了,臣妾本来还怕陛下担心,不想说此事了,臣妾也觉得此事颇为蹊跷,长平宫有卫尉全天守护,连只老鼠都进不去,更何况宫里宫外还有守卫,且按说宫里丢了东西,一般是由长平宫卫尉内部或交给宗正那边核查,再不行也是由大内侍卫核查,若真是外面的飞贼也应由廷尉着人办案,实用不到守卫宫门禁卫的张之谦进宫搜查,这件事惊动了整个后宫,闹得各宫姐妹们人心惶惶,听说最后也没查到什么,便不了了之了。” 我:“张之谦也派人到长春殿来查了?可损失了什么东西?” 姜婉:“是张之谦亲自过来核查的,不过,他只是进门大概看了一眼作作样子,并未敢进来搜查,倒也未损失什么。” 我:“这还差不多,看来明天朕得找皇后聊聊了,今日便早些睡吧。” 第二天一早,我带着怒气去上朝,说完众卿平身之后,我直接就对着坐在一旁的国师喝道:“国师真是好大的威风,朕不过去御林郎营住了几日,便进宫替朕管理家事了,若朕再多呆几日,怕不是这江山你也要替朕管了?!” 我这句话一出,殿前的文武百官一片哗然,多数人都不知道我说的是什么事,国师抬了抬眼皮子,一脸淡定的看了我一眼,说道:“陛下此言差矣,臣是国师、是人臣,但也是皇后生父、陛下的丈人,我们实则是一家人,昨日臣进宫看望皇后,皇后向臣哭诉,说一早发现宫里陛下当年和皇后成婚之时御赐的那件凤佩不见了,此物和陛下的龙佩乃是一对,都是皇室信物,珍贵无比,皇后怕陛下知道了怪罪,着急上火,又是早上新丢的,臣料想那贼人可能还未逃出宫去,担忧之下便助皇后全宫核查,实无替陛下管理家事之意!” 我冷哼一声:“那国师为何不让长平宫卫尉核查?不行找宗正核查也好,如何能用得到守卫宫门禁卫的左骑都尉张之谦?难道你不知左右骑军除了朕以及郎中令任何人不得私自调用?你这样的用心难免让朕心有疑虑!” 国师不紧不慢道:“陛下,臣调用张之谦也是不得已而为之,因长平宫一名宫女言称早上似乎看到一个黑影飞檐走壁自宫殿顶上穿梭而去,臣怀疑是外来的飞贼,长平宫卫尉不过五十人而已,宗正查案只管皇宫内部盗窃事件,而廷尉又远水不及近渴,臣也是情急之下想到只有左右骑军可以快速且面全核查,为保皇宫安全,臣不敢左右骑全部调用,所以只斗胆暂调了右骑军,臣知罪,请陛下责罚。” 国师此言一出我心中更气,他居然还想着调用左右骑军?我心中猜测,若国师就是天人教的幕后黑手,他故意调用张之谦就显而易见了,定是猜测到我在白林村发现了情况要调张之谦过去支援,皇后丢什么玉佩是假,拖住张之谦不给我支援是真。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