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了句:“她刚才一直疯了一般的哈哈大笑,是不是真的疯了?” 御医:“回陛下,臣观察皇后娘娘精神并无大问题,可能只是一时受了刺激,加上孕妇情绪容易激动所致,这个倒不当紧,当紧的是腹中胎儿这几天一定要严密观察,臣担心会有流产征兆。” 我:“好了朕知道了,你且下去着人去煎药吧。” 御医走后我也站起了身,实懒得在这里再多看皇后一眼了,皇后却在此时自软塌上悠悠转醒了,醒来第一个反应就是摸了下自己的肚子:“本宫的小皇子!小皇子可千万不能有什么事!陛下!陛下这是要走了吗?” 我冷笑:“怎么,皇后还想朕留下来陪你用午膳不成?” 皇后红肿的脸上突然有眼泪流了下来:“陛下……臣妾知错了,臣妾千错万错,请陛下看在腹中小皇子的份儿上不要与臣妾一般计较……” 我:“你知错了?知什么错了?是指劫狱救贡切的事,还是指一下子害了香儿、王先、小福子三条性命的事?” 皇后沉默了下来,良久不肯吐口,我冷笑道:“朕知道没有实证你永远不会承认的,少在这里假惺惺的卖惨吧,你做了什么,朕和你都心知肚明,朕送你句话,不是不报,时辰未到!” 自长平宫出来,我满心的抑郁,直接就去了御书房,中午的时候连午膳也没心思吃,一直处理奏折到天黑,直接就去了地牢,我心里窝着一肚子的火,今天晚上一定要让贡切招出来! 我一脸阴郁的进了地牢,狱卒搬了把椅子过来,我坐在贡切的面前,贡切正坐在草铺上发呆,面前的破碗里摆着的一个窝头一口未动,我也不费话,直接开口喝问:“贡切,今天已是第三天了!这是你最后的机会,不要再幻想有人救你,也不要再考验朕的耐心了!” 贡切冷着脸站了起来:“我听说今天上午皇后身边的小福子突然发了疯把此案的重要人证香儿和王先都刺死了,然后小福子也自杀了?” 我:“是,现在你该知道形势有多严峻了,下一个就是你!” 贡切还抱着一丝希望,喃喃道:“不、不会的,皇后有把柄在我手里,只要我一死,外边那人就会把这些把柄都公布出来送到陛下手里,皇后和国师不会冒这个风险的……” 我:“你太小看国师了,你凭什么觉得你外边的人能把这些东西顺利送到朕的手里,说不定那人已经被国师在外边灭了口你都不知道!还有,就算外边那人运气好把东西送到了朕的手里,你以为那个老奸巨滑的东西会承认?他有一百个理由否认和搪塞,这点朕可比你清楚多了!想扳倒皇后和国师唯一的办法就是你亲口指证!” 贡切:“陛下想得也太理想了,贫僧与皇后之间的事情国师一直都不知道,只是前几天贫僧无意间翻墙进了国师府,为求保护才将此事告诉了国师,贫僧手里握的证据顶多只够陛下废了皇后,想扳倒国师不太可能……”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