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死丫头,她还想问她想怎样! 每天看起来像没事人,要不是查过由夏专业。 她还以为她学心理学的,知道怎么表现,狐疑被测出抑郁症。 安娜夫人喝完了杯中酒,稍稍平复了一下怒气。 安娜夫人心想,她钱也花了,心思也费了,该退让的也退让,要是研究迟迟不出成果。 她就直接让人用手术刀,剖开林由夏的脑子,看看里面血淋淋的一层到底长什么样,管她会不会死,那东西会不会失去效果。 反正也是个实验体,她自己的父亲都把她当弃子。 死不死都无所谓。 由夏仿佛没看到安娜夫人脸上的杀气,拿起果盘,和林妈分水果吃。 林妈有些犹豫,视频那头的女士和她差不多年纪,可那气势...有点吓人。 安娜夫人冷冷道:“林由夏,你究竟想怎样,说说看,也许我能成全你?” 由夏没想怎样,就是希望他们尽快得出结果,好给她一个确定的答案。 她没说话,林妈着急问了:“这位...”不知道怎么称呼,她继续说,“我女儿脑子的东西,能不能取出来?” 安娜夫人白了她一眼,她比谁都想把那玩意儿弄出来。 要你废话? 安娜懒洋洋地说:“这要看研究所的人怎么说。” “这样啊。”林妈失落的垂下头。 由夏拍拍她肩膀,安慰道:“没关系,妈,我好的很。” 安娜夫人冷笑了声,想起什么,问道:“那天戴利挂了我视频电话之后,你和他说了什么?” 由夏愣了愣,歪头回想。 她说了啥? 安娜夫人啧了声,满脸警惕:“他突然回来说要接管公司。不由分说地拉着跟在我身边的人,到处问怎么才能得到。他很少有那么上进的时候,你到底教唆了他什么?” 教唆也说得太难听了,由夏好笑道:“比起怪我教唆,难道你不该感谢我让你儿子重振旗鼓么?你做梦都巴望戴利,能早点成长,接管你手下的事业吧。” “要你多嘴!” 安娜面无表情,她是做梦都想,但这事怎么能让她这个外人知道? 这样她的弱点不就暴露了? 由夏笑了笑:“行,我不多嘴。反正戴利怎么做,都是他自己的意志。” 安娜翘着腿,慢条斯理地整理裙摆,垂眼道:“是或不是,都和你没关系。林由夏,早点把心态摆正,不然...” 她后面的话没说出来,对方也明白。 由夏挂了视频通话。 林妈担忧道:“由夏,我看这人...不靠谱。” 由夏叹气,她比妈更清楚安娜不靠谱。 来了才了解到这事,要是真那么容易就能解开她爸的实验谜题,那些人早就超越她爸,研究出新的东西了。 安娜哪还需要巴巴地把她找过来研究? “你别操心,她有顾虑,不敢乱来。”由夏不确定地说。 林妈哦了一声,又问:“戴利是谁?” “她儿子。” “她儿子为什么听你的?” 由夏拧眉,不知当讲不当讲,她说:“他喜欢我啊。” 林妈情绪转换得很快,她捂嘴,笑起来:“我女儿魅力真大,跟她儿子在一起,气死她。” 幼稚不幼稚? 由夏再怎么讨厌安娜,也不会玩弄戴利的感情。 “这事你说说就算了,我是不会这么做。” 由夏站起身,往客厅走。 林妈追上来,又提起那事。 “你啥时候给傅伯伯的儿子打个电话,把该说得说清楚啊。” 由夏脚步一顿,抿紧唇。 是啊,再拖下去对他不好,是时候做个了断。 由夏上楼找出很久没用的手机,开机,翻出手机联系人,停在傅临溪的名字上。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