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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门巨子/朕不行_33


在拉拉扯扯,两人跪出了一副标准的奸/夫淫/妇相,云暧又是大倒胃口。

    返身对何鸾道:“跪着干什么!都给朕打出去!”

    陶大人连同柳大人于是给乱棍打出去了。

    陶宴跟晒焉了的茄子似的,快到府上了,柳舍人拽他袖子:“那个,咱们还继续不?”陶宴暴躁的抄起墙边一根松木棒子一气将他追出两里地,破口大骂。

    “我操/你大爷的继续!继续你姥姥的继续!”

    柳舍人跺脚道:“没事的呀!陛下不知道的呀!”

    陶宴悲愤道:“姓柳的,回头皇帝要割老子一块肉,老子就直接割了你鸡/巴蛋!老子让你他娘的鸡/巴痒到处发/骚!”

    陶宴真是受不了了,这他娘的都叫什么事啊!

    云暧的火力完全被柳亭这祸害吸引过去了,压根没有心情对付陶大人,柳亭跟陶大人乱搞事小,冒犯他皇帝事大。

    陶宴跪了两日,云暧没理他,他也懒得去犯/贱了。

    干老子屁事,都特么不是东西,看老子好欺负是吧?老子不伺候了。

    陶宴觉得自己顶多就是个不该在皇帝的花园子里干那种事,毕竟影响不好,但就算受处罚,差不多就得了。皇帝老这么冷暴力的对待他,他又不是受虐狂。

    陶大人很火大,简直莫名其妙。

    你行你来,爱咋咋的!

    云暧就不信了,他一个皇帝,连个名不见经传的柳亭都收拾不了,竟然能被这么个从前听都没听说过的小人物吃瘪,云暧亲自交代赵吉把这位的档案祖宗十八代找出来审查。

    结果他还真动不了这位。

    这个柳亭看起来不大惹眼,实际在朝中的关系网盘根错节,牵涉的利益相关者不少,绝对不是个寻常人物。

    云暧着了火还发不得,于是不能更暴躁。

    两个月里皇帝把陶大人日日训斥,鸡毛蒜皮的小事都能骂的他狗血淋头口吐白沫,一个票议拟的不对,云暧就在延春殿哗啦啦将折子往鲜大人脸上丢,骂:“这帮人都是吃浆糊长大的吗!写的这叫什么东西?”

    皇帝欺负鲜大人,鲜大人就欺负陶大人,将折子又哗啦啦丢回陶大人脸上:

    “你们都是吃浆糊长大的吗?写的这叫什么东西!”

    鲜大人要折磨陶大人,陶大人就要先折磨柳舍人。

    陶宴直接将火力转回到柳舍人身上:“你吃屎长大的吧!”

    柳亭不满道:“皇帝陛下找咱们的茬呢。”

    陶宴骂:“你得罪了他,他不找你的茬,你还给他把柄让他到处找茬,你吃屎长大的吧!”

    如此这般,兴平三年的秋天已经到了尾声了。

    ……

    十月,刘虞奉天子诏入京,征辟为连州牧,平北将军,假使持节,都督靖沅陕三州诸军事。

    鲜侑被辟为参军,半月后离开洛阳前往连州。

    云暧亲自送到郊外。

    他舍不得鲜侑,但鲜侑执意要去,而且刘虞此去势必权盛难制,将来必成后患,他需要鲜侑做他的眼目。

    云暧挽着鲜侑的手不忍放开,好像他就要一去不复返一般。鲜侑拘了一盏清水,跪地再拜,一杯饮尽,目光安静而希冀注视着云暧,眼睛里有闪耀着奇异的光彩。

    云暧觉得自己好像要失去他了。

    他情不自禁摸着鲜侑的的头发:“恕之……会不会忘了朕……”

    鲜侑道:“臣只要活在大庆的土地上,就永远不能忘记洛阳,永远不能忘记陛下,臣只要看到大庆的一山一水,一草一木,就会想起我大庆的天子——大庆天下在,陛下便在。”

    云暧给他说的胸怀激荡,鲜侑从怀里掏出一方手帕,递给他:“陛下喜欢王子政的字,臣学着临摹,近些年稍有所得,陛下那里有一枚印章,是王子政亲刻,臣也刻了一枚,陛下那枚是朱文,臣刻的这枚是白文,这是臣对陛下唯一的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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