质能一样?可是这话说不出口。 皇帝养个面首玩可不会被人把脑子操坏掉。 “陛下可没有为了鲜小公子偷偷摸摸往宫外溜,鲜小公子说留宿寝殿便留宿,陛下也没见刻意避讳着人。” 云暧久久不声响。 末了嗤笑。 “你说到哪里去了,朕不过是宫里呆的闷了,出去走走,听你的话,好像朕是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似的,你把朕看成什么人了?退下吧,朕倦了。” 赵吉就知道得是这么个结果,只好闭了嘴。 云暧弹了一夜的琴,一夜未睡,陶宴倒是心宽脸大,回家吃了个饱舒舒服服洗了个澡睡的春梦连连。辰时早醒,刚伸个懒腰,高怜跑进来:“表舅,皇上来了。” 高怜心宽脸大的在陶宴府上住下,还自己给自己任了个差事当陶大人管家,每天积极的在陶宴面前现脸。 陶宴瞌睡顿时没了:“他来做什么?”顾不得穿衣服忙出去迎,云暧一身鹅黄薄衫站在庭间,面目清冷含霜带雪。 赵吉拉着个马脸在他身后。 陶宴连忙上前打发赵吉,将他迎进门。 云暧装病不上朝没事干,有时间到处跑,可陶宴还得干活呢,又不是休沐日,他可没法整天这么闲坐陪皇帝喝茶,云暧这边一屁股坐下,陶宴就钻出去责问赵吉: “你搞什么!我今天没空闲呢!” 赵吉真不想理他:“我怎么知道,他要出来,我还能硬把他绑着不让他出来不成?人是你招的,你自己看着办呗。” 陶宴只得又进去,向云暧赔笑:“那个,陛下,臣马上就得进宫去,中书监里还有事理……” 云暧点头:“我也去瞧瞧。” 陶宴松了口气,高怜将早膳送来,陶宴安抚了云暧先坐,自去更衣,净脸,漱口,收拾妥当了请云暧一道用膳。 云暧的确也还没用膳,陶宴给他盛粥,看他老实低了头开吃,不由得会心一笑:“陛下以后出来,给臣知会一声,臣才好有个准备,免得怠慢。” 用了膳,乘着小车又往宫里去了。 两人并坐,中间隔了一点距离,云暧木着脸,始终一言不发不知道在想什么,陶宴轻轻过去握住了他手。 == 天禄阁,陶宴送了云暧回延春殿休息,回头将先前说起的事问详细:“什么时候的事情?” 穆光步履急促边走边讲:“好像是昨夜的事情,靖国公命人压了下来,消息还没放出,具体还不知道怎么样。” “刺客抓到没有?” 穆光仍说:“不知道,我也只打听了个大概。” 花影缭乱间,孙秀迎面过来,见到陶宴恭敬致礼,他最近很得陶宴的赏识,除了在延春殿,便是在中书监做事,陶宴顺势叫上他:“颜之,陪我出宫一趟可好,有点重要的事情。” 孙秀当即应允,两人往刘静府上去。 刘静躺在床上,穿着单衣,和府上的僚属范安在下棋,面容带笑,陶宴进门,范安恭了身退下。 刘静笑招呼:“长絮来了。”陶宴紧张上去,握住他伸出的手: “先生没事吧?听说是刺客?” 刘静道:“没事,只是受了点皮外伤,没有大碍。” 陶宴查看了一下他伤处,刘静不肯,然而耐不过他坚持,只得解怀,伤在胸口,足有寸许深,差一点就要伤着要害,伤口有点变色,又看他脸色有点发青嘴唇发白,哪里是没事的样子,登时心下一沉,脑子里轰然炸开了。 刘静若无其事的拉他坐下,又问起朝上的事,陶宴神思恍惚心不在焉,艰难的敷衍。刘静拍着他手笑:“我这里最近又是生病又是闹刺客,每天忙的应付不过来,朝廷里边的事,多的地方还需要你留意照应,只能辛苦你了。”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