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没有了。 温宛一愣。 小助手见他久久不说话,自己也赌气地静了音。 温宛扶着脑袋缓慢起身,头还是有些沉,万幸是摸不到有外伤,休息一下应该就没事了。 刚才他还没有看到,坐起来之后发现,这里就是之前他偷偷把宋锐搬进来的那个单人休息间。 宋锐把他带来,还有模有样地学着他,原封不动地把昏迷不醒的他搬到了自己腿上。 见宋锐还在看他,温宛眨了下眼睛,明知故问:“你把我带到这里的?”他温柔地弯着眼睛,只不过看得出来还有些虚弱:“谢谢你,我好多了,幸亏有你在。” 对于像这样被孤立的内向孤僻的孩子,必须要多多鼓励才行。 然而本就憋了一肚子气的小助手却直接炸了:“你还惯着他干什么!这么快就忘了我们被流产的剧情吗?!” 温宛小声辩驳:“别这么说。不关他的事,他什么都不懂。”在维护宋锐这件事情上,他简直像个溺爱孩子的大家长那样理不直气也壮:“他还是个孩子啊!” 小助手:“#%@*##¥¥@*%……@#!……” 它错了,从一开始它就应该让温宛离这个人远远的,越远越好。 温宛问:“我晕了多久?” 这次他不小心问出了声。问完,一个现实中存在的人声突兀响起,卑微中带着些许绝望:“两个多小时了,这位哥。” 温宛一惊,这才发觉房间的角落里还站着一个人。 因为始终都站在角落里落灰,存在感实在太低,刚醒来的温宛直接没注意到他的存在。 那是一个虎头虎脑的小子。温宛见他面熟,回想起来,是上次他去厕所门口找宋锐的时候也找过来的那个奇奇怪怪的人,手里还提着医药箱的那个。 “哥,您看您已经醒了,是不是……”那人小心翼翼地露出一个笑:“让宋锐先到前面去上个场?” 说起来要抹一把泪,自从被二哥派来催宋锐过去,他已经站在这里当柱子很久了。宋锐不动他也不敢动,刚刚可是差点亲眼见证了这位的杀人现场。 他既不敢回去也不敢不回去。苍天有眼,这位看起来睡得很舒服的哥现在终于醒了。 这位哥要是再不醒,宋锐一直不上场比赛,下次站在这里的就不是他这个人了。 他不敢惹二哥,更不敢惹上宋锐。摊上这个前有狼后有虎的差事,他被迫直面这个社会的残酷。 温宛诧异地转头问宋锐:“你今晚还要上场?” 宋锐没点头也没摇头。不知道哪里让他不满意了,他皱起眉,阴鹜地看了角落里的卑微小弟一眼。 温宛哑然,不知道他为什么不高兴。角落里的人欲哭无泪,特别狗腿地及时补充上一句:“哥,准确来说是一小时前的比赛,已经推到现在了。” 温宛自责:“都怪我。”他推了推似乎还是事不关己的宋锐:“那你现在快去吧,我这里已经没事了。” 角落里的狗腿子小心地把希冀的目光转向宋锐。 宋锐还是没有动。 角落里的狗腿子又把希冀的目光转向温宛。 温宛以为他是还在担心自己所以不肯去,不免心生感动。他温声劝道:“我都已经没事了,你看,什么事都没有。” 没人猜到,现在的宋锐只是深觉自己亏了。刚才他已经按照温宛的方法那样对他了,他怎么可能现在走?别的他不管,现在怎么也该轮到他了。 温宛说:“快去吧,我哪里也不去,就在这里等你回来。” 一只细软柔腻的手在他头上轻轻摸了摸。 宋锐从来都没被人摸过头。不过这次略有不同,当头顶一根根短而硬的毛茬被他的手拨动,一阵电流般的酥麻便沿着脊梁骨往全身乱窜。 宋锐呼吸粗重了一秒。 “好不好,嗯?”他软软的尾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