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他是知道这件事的,但是他也不想对一个手无寸铁的女人下手,便也没有阻拦,只是后来过了没多久,就听说陈静辞自杀了,还留下了一个尚在襁褓中的婴孩。 而现在这个襁褓中的婴孩已经长大,正在他的面前威胁着他!如果当初六安肯斩草除根的话,那就不会发生现在这样的事情了! “不管是现在发生的事情,还是十九年前发生的事情,我的妻儿都不知情,甚至是十九年前他们都没有参与到礼王爷的事情里,堇王爷您又何苦要对他们痛下杀手?!” “痛下杀手?本王何时说过本王对他们痛下杀手了?” 六安惊讶的看着眼前的君堇年,他说把他们送到了一个安全的地方,并没有说杀了他们,难道说他真的只是将人送到了安全的地方?! “他们在哪?!” “这就不是你该操心的事情了,你只要老老实实的回答本王的问题就行了!” 六安这才意识到了君堇年的用意,他先是抓了他的妻儿老小,以此来要挟他,这样他就不敢在反抗了,就能老老实实的任由君堇年摆布! 六安不得不承认,君堇年比当年的君礼聪明太多了!他知道, 要是让君堇年与他争的话,他也根本没有任何胜算! “放心,本王对于谁继位根本没有兴趣,对皇位更是不敢兴趣,当年之事本王只想要求个明白!报了王妃的仇,就此归老山川!” 六安听着君堇年的话,直觉害怕,他没想到,君堇年竟然能够读懂他内心最真实的想法,没人都会怕这种人。 因为在他的面前就好像是透明人一般,每个人都不喜欢这种被看透的感觉,六安当然不例外。 “十九年前,皇后的确命我杀了礼王爷,但是我当时也不过就是做了件顺水推舟的事情而已,因为皇上也是这么计划的,计划已经开始,礼王妃回到皇城的事情,已经无暇顾及,所以就只能按照原计划进行,礼王爷果然上当了,最后死在了战场之上。” 其实君礼死在战场上,也算是死的光荣了,毕竟落下了一个保家卫国的名誉,只是君堇年对于这些什么虚伪的头衔都不在乎,他只想要君礼活着! 这样他就不用受这是十几年的苦了,十八年前留下他一个人,要不是这么多年装病,他也根本不可能会活到现在了! “清魄叫你做什么?” 君堇年提起抬起清魄让六安心中一惊不是说对皇位没兴趣,他这么问,不就是等同于要帮助君胤守住边城吗? “本王说了,对皇位没兴趣,但是你知道的吧,沐非寒一家对于王妃的意义重大,本王不想让王妃伤心,但是要是沐非寒一家死了,王妃会很伤心的,到时候,造成王妃伤心的直接原因就是你,那么,本王也会让你体会一下什么叫做痛不欲生!” 六安愤怒的看着眼前的君堇年,他真的恨不能将眼前这个男人杀死,但事他的手中握着他妻儿的性命,他现在也是束手无策! 即便是已经威胁了六安,他依旧还是什么都没说,君堇年也不生气,只是平静的看着他,薄唇轻勾。 抬手不紧不慢的在他的肩膀上划开一道口子,然后将匕首扔在一旁,发出清脆的响声,六安有些不解的看着他。 但是下一刻,他的眉头紧紧地皱起,因为君堇年的双手放在他肩膀上的伤口上,向着反方向用力,将他的伤口硬生生的撕裂! 皮肉断裂的“嘎吱”声传来,让六安再也忍不住的痛呼出声,君堇年却只是不紧不慢的动作,让六安仔细的感受着这种痛苦! “清魄只说让我三天后给他打开城门,具体的我也不清楚!” 六安忍受不住这皮肉之上传来的痛苦,立刻大生的开口,声音都是颤抖的,君堇年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拿起桌上的锦帕,仔细将自己的手擦干净,然后丢在六安的身边,缓缓地开口。 “要是早就这样痛快的说了,就不用受这皮肉之苦了,来人将人带下去,包扎一下伤口,听候发落!” 说完,立刻就有人进来将人带走了,君堇年也起身离开了房间,城中不会有昌国的人,因为沐非寒仔细的查找过。 况且现在又是非常时期,所以基本已经拒绝了外来人员的进城出城,昌国的人是根本不会有机会进城的,那么清魄又是怎么会那么肯定三天之后就能进城了? 来到书房里,沐非寒一家三口都在这里,君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