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相互交织,带着酒精的燥热,和对甘露的渴求。 二狗子浑身舒服的发颤,不过是一个简单的接触,让他浑身上下都舒服的让他想要狂吼。 二狗子伸手紧紧抱住自己的猎物,张开嘴用唇舌仔细描绘着唇形,带着最原始的渴望,品尝着这个只属于他一个人的美味。 李季只觉得自己好像溺水了,身子被水草缠紧无法呼吸,无意识的张开嘴,却给了二狗子入侵的捷径。 舌头尖的触碰,让二人更加燥热,二狗子就这么啃噬着美味,却怎么也得不到满足,越索取,越贪婪,越觉得不满足,想要更多。 二狗子想起那天李水生跟他说过的话,伸出手解开了李季的衣服。 二狗子的手比较凉,微凉的触感抚摸上李季的胸膛,一路向下摸索。 李季脑子昏昏沉沉的,根本来不及思考便被二狗子拉扯着坠入深渊。 二狗子的呼吸愈发沉重,从嘴唇滑下顺着脖颈到胸膛,触摸到那一抹火热,二人都燥热的疯狂,迫切的需要发泄。 就在这个时候,门口被用力敲响:“四叔!四叔睡了吗?” 听到有人叫,李季猛然推开二狗子,看看那二狗子再看看自己,酒醒了一半。 “你干什么!”李季惊魂未定,嘴唇上的酥麻,脖颈胸口的咸湿,让他脑袋爆炸一般。他都跟二狗子做了什么? 二狗子不善表达,却热衷于遵从自身的欲、望,咽口口水,二狗子理所应当道:“我要你。” 李季只觉得脑子嗡的一声,只能说二人都喝醉了,都该娶媳妇了,竟然喝点马尿就跟一个男人缠在一起。 李季年龄不大,爹娘死的又早,甚至根本没有两个男人可以在一起的概念,所以理所应当的觉得这个结果是没有媳妇造成的。 李季还在想这件事的前因后果,外面的敲门声还没停止:“四叔!四叔!醒醒,我付财叔没了。” 李季慌忙整理衣服,一抹满是口水的嘴巴子,让二狗子躺好了,披上长衫开门。 外面风雪在开门的那一刻吹进来,让李季打了个哆嗦。 “你说啥?”这大过年深更半夜的砸门肯定是出了大事。 敲门的男人眼睛发红道:“我付财叔刚才咽气了,可是年三十了也不能给人家送晦气,只叫村里长辈,人走了不能没人送,只能对不起您了。求求你过去看一眼吧,好歹把人送走。” 年三十人死了,过了初五以后才能给别人家报丧,现在只要长辈到了就行。 人都没了,身为长辈哪有不去的道理,这人口中的付财叔叫张付财,跟李季平辈,前些日子张三柱结婚的时候还跟他坐一桌呢,那时候还挺硬朗,哪成想这才多久的功夫人就没了。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