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亮,要有多无辜,就有多无辜。 “樱娘,你说的是什么,我有点听不懂,不如你具体说给我听,我也好给你解释。” “你——”萧樱草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那么羞耻的言语,她怎么好意思说出口,她又不是他。 但见他一副无辜的表情,好似做了坏事的是她一样,萧樱草还是说了出来:“你干嘛要用红盖头绑住我的眼睛。” “哦,你说的是这个呀。”太子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那是我见你害羞,念你初次,所以才遮挡住了你的视线。” 他柔声道:“我一番苦心,都是为了你好。” 萧樱草在心里疯狂吐槽:难道最后舒服的不是你吗,现在倒成了苦心,为她好。 她心中颇为不平,又想起了昨晚一切结束后,她昏睡之前看到的他餍足的表情,顿时心里恨恨,又伸手捶了他的胸膛一下。 她捶的极轻,太子却因此轻哼了一下,显然不是因为疼痛。 她刚想瞪他一眼,便陡然发现,太子此时的胸膛仍是裸/露的,她眼睛往下一瞟,一下子便面红耳赤。 太子见她此番作态,反而挑了挑眉:“我忘了,你昨晚没有什么机会看我,现在的时机不错,你要不要……” 说着话的同时,他伸手作出要掀开锦被的举动。 吓得萧樱草赶紧按住了他的手,头也偏了过去:“你先把衣服穿好。” 一瞬间太子又占了上风,不过萧樱草此时显然不想计较这个问题了,她满脑子里都是方才看到的景象画面。 太子本来还想说一句话,但见她别过去的脸颊边上的耳朵骨已经是赤红如血,便也放弃了继续挑/逗她的想法,将话咽了回去。 萧樱草把头转了过去,再看不到太子的人,耳边却传来沙沙的声音,直到那声音终于停下,她才硬/邦/邦地问了一句:“你穿好了么?” 得到太子肯定的答复后,她才转过了头,深吸一口气,朝太子看了一眼,发现他果然衣袍整齐,一身清贵,除了头上的墨发未束以外,其他地方与他平时在宫中的样子并无区别。 然后她又低头看了看自己,自己此时仍旧是身上不着一物,只得用衾被将身子裹得紧紧的。 这样的自己和衣冠整齐,仪表堂堂的太子形成了一种鲜明的对比,让她的心中涌起了一股无端的羞耻感。 她微恼地朝太子说了一声:“你先出去一下,我待会换好了衣服再叫你。” 太子自然是不太乐意离开,但见她今日已经足够害羞了,便也不想为难她,只是临走之前嘱咐了她一句:“好,我先出门,你若是有什么不方便,随时可以叫我进来帮你。” 萧樱草心里想着,我有什么不方便的,只要你不在我眼前晃,我就方便。 她虽然生活优渥,但也不至于连衣服都不会自己穿。 可是一会儿过后,萧樱草发现,自己天真了,她刚从床榻上撑起自己半边身子,便感觉腰间一阵酸痛涌来,甚至顺着神经传导到了背脊,让她差点倒回床榻。 她咬牙叫了一声“禽兽”,先撑着身子,穿好了亵衣亵裤,再慢慢地将自己挪移到床榻边上,让双脚下地,然后缓慢地起身。 她一往上起来,就感觉腰部以下又是传来一股酸涩,就连自己的腿都是十分的无力,颤颤巍巍的。 她终于明白太子那句“不方便”的含义,可此时除了在心里狠狠将他戳了又戳以外,也别无他法,只能撑着床柱,借着力儿,一点一点地穿着外衣。 等萧樱草终于将外衣全部穿好,身上已是起了一层薄汗。 她将自己挪到了梳妆台前,才唤澄碧进来为她梳妆打扮。 澄碧端着刚打好的洗面水进来,看了萧樱草一眼,又急忙低下了头。 萧樱草一边拿起温水中的巾帕,擦着脸颊,一边奇怪地问道:“你今儿是怎么了,怎么不敢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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