襁褓里的婴儿很安静,他睁着大大的眼睛,好奇地看着男人。 米哈尔不喜欢婴儿的眼神,他们明明那么幼小,却好像可以看透面纱遮掩下的自己。 厚重漆白的浮雕大门蓦地开启。 “父亲,让您久等了,这个孩子我找了很久才——” 门里猛烈袭来强劲的风,那风中蕴含了强烈的神力波动,只消一瞬,米哈尔臂弯里的重量就空了。 他只是一刹那的呆滞,又很快恢复平静。 “父亲,祭品越来越难获得了。” 米哈尔淡淡说道。 大门里隐隐传来婴儿的啼哭,却倏地被奇怪的巨响吞没,没有人回应米哈尔。他不再言语,低下脸缓缓走了进去。 神国国主的寝殿外面,那些高大华丽的石柱上并没有攀缘着紫藤花。 一直默默倚在石柱后面的男人抿唇瞥了一眼那扇缓缓合上的大门,金色的眸子深处泛起说不清的情绪,他又转过脸,仰头后抵在冰冷的柱面。 “伽耶……” 清朗的声音压得极低。 指尖流连的淡金色蝴蝶蓦地凝成一只神鸟,它无声地向加西亚张了张嘴,男人清秀的眉间蹙成一个结。 许久,那扇大门又打开了。 “——加西亚?” “本来想探望一下父亲的,不过好像有事。” 那个一身金纱白袍的人端庄立在原地,莫名显得疲惫。黑发金眸的男人笑笑,随手揉了揉肩膀。 “兄长,怎么了……?” 米哈尔没有回应。他缓缓迈开了脚步,金纱遮掩着,没人看得清他的表情。 “如果单纯需要有力量的祭品的话——” 米哈尔的脚步顿住。 他不敢置信地望向加西亚。 “这种事,不妨交给我吧,”天国的神鸟还在云雾里盘旋咏唱,加西亚神色无澜,“毕竟——我们都是父亲的孩子。” …… 高脚的玻璃酒杯轻轻地摇着。 于是那芳醇的酒液,妖冶綺丽地,在杯壁上画着深红醉人的圈。 繁重华丽的裙子褪下了,伽耶宛如赤子一般坐在塞恩的腿上,她细细地品着酒——和神国的酒别无二致。 被放逐了的天人从谁那里得到这些?伽耶面无表情的思索着。 但是身后的青年也在细细地尝着她,他的大掌深深浅浅地揉捏着女子白皙饱满的乳肉,吻如雨点般落在伽耶细嫩的后颈、脊背。 塞恩的胸膛很烫,当他的唇舌重重爱抚上她敏感的颈侧,软软糯糯的呻吟声依然不可抑止地发出。 “只是、只能这样,我今天不想做。” 塞恩的裤腰很早就松开了,伽耶甚至能感受到那个热气腾腾的硕物正抵在她的腿侧,一刻不停地觊觎着她。 “为什么呢?” 他的手抚上她的脸颊,来回摩挲着。 “因为我只是来——” “呵,被加西亚和米哈尔操透了不想要了?” 捏住高脚杯的柔荑蓦地被青年的手掌握住,杯口一倾,霎那间腥红的酒液悉数泼溅到伽耶雪白的肌肤上—— “塞恩?!” “嘘,”他咬住了她的耳尖,情欲的气息浓烈地包围着伽耶,“宝宝,你知道自己有多美吗?” 暖阁顶上的水晶吊灯巨大、华丽,每一颗水晶球都折射着明亮的光。 就在这直白的光线下,葡萄酒液顺着女体完美的肌理缓缓淌下,淌过指痕斑驳的雪乳,淌过柔软的小腹,没入隐秘的腿间……甜腻的印迹留下了,雪白与腥红,强烈对比着,每一寸都妖冶地摄人心魄。 “那么美,美到你每一句谎言我都会原谅。” ……什么?! 塞恩扳过伽耶震惊到僵硬的身子,就这样禁锢在臂弯里,俯下身,用舌尖温柔地舔过酒液的痕迹。 “是谁教宝宝这么说的呢?加西亚、还是米哈尔?” “放开我!” “宝宝,你说,”他一口含住了粉樱般的乳尖,吮、扯,让伽耶忍不住弓起身子,不由自主地轻颤起来,“用你换来他们稳固的权力,是不是一笔好买卖?” “跟他们没有关系!……嗯呃!” “真是舍得,伽耶的小肉洞这么棒,我可是怎么都干不腻呢。” 硕大坚硬的龟头抵开媚肉的层层压迫肏进去了,又烫又粗,烫得她浑身颤抖得更加剧烈。 “我说了,跟他们没有……嗯哈啊啊……没有关系!” “嘶,真嫩真紧啊。” 他伏在她大腿间的劲臀猛地一沉,一瞬间大半肉柱都侵进去,伽耶忍不住高吟着,本就水润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