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上大人威武,看问题真是一针见血,周海可不就是为了弥补愧疚吗? 周围的人一听这个,就炸了。 “卧槽,难怪这些年周海对善大伯善大娘那么好呢,原来是愧疚心作祟啊。” “爸,爸,看到没,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你以后可别再让我向周海学习了,我要学了,你就该睡不着了。” “臭小子,胡说什么呢!” 周海顶着两扇巴掌印,制止了他妈再找李桂香理论的冲动,“妈,我没事。” 徐秋兰心很慌,“大嫂别胡说,阿海怎么可能会做出这样的事来?分明是惠兰她自己要和骆峰走的,谁知道后面怎么会变成那个样子?这可不关阿海的事啊。对了,当时你还留了信的,快,他大伯,当年那封信呢,你拿出来!” “我没写过任何的信。”周徽嵐强调,“如果你们不信,可以拿着这封信去司法机关申请笔迹鉴定,我可以无条件配合。” 笔迹鉴定是什么,在场的人估计都没听过,但听到她说愿意去司法机关做这个,想来她是不怕去鉴定那封信的真伪的。 周徽嵐话说到这份上,人们信任的天平渐渐往她那边倾斜,相信那封信与她无关。 “这一切有没有可能全是人贩子所为?连带这封信。”一直没说话的周惠竹提出一个可能性。 周徽嵐看向她,她这是在捞周海了?真是兄妹情深呢。 “对对,这也不是不可能的。”徐秋兰点头。 周海原先一直不语,不承认,也没为自己辩解,此时周惠竹和徐秋兰相继说话后,他才开口,“抱歉,我不知道你是被人贩子弄走了,我看到那封信,只以为是你嫌弃妹夫成了累赘,然后与人私奔了。” 周徽嵐扯了扯嘴角,“我不接受你们这个敷衍的解释。此逻辑不通,人贩子可不会知道骆峰,更不会以为我与骆峰有什么,写出那封信的人肯定是熟人。” 众人点头,周徽嵐说得有道理。 听了许久,三太爷才问出他心中的疑惑,“他为什么要这样做?” “就是,阿海是你堂哥,他将你卖了,又有什么好处?别说钱不钱的,那时候我们家里条件可能还比不上你家,但也不差那点!”徐秋兰几乎是喊着出来的,她儿子好着呢,她不允许周惠兰将脏水泼到他身上! “为什么?他的动机在当时看尚且扑朔迷离,现在再看,很清楚了不是吗?”周徽嵐的视线落在钟树鸿和周惠竹二人身上。 她这一眼,脑补的人还不少,原来是堂妹看上堂姐夫,然后哥哥帮着自己亲妹妹扫清了障碍?让亲妹妹如愿以偿? 周惠竹说得对,当时看肯定看不明白,现在嘛,一眼就明了。况且周海是真的很疼周惠竹这个亲妹妹的,比其他的兄弟姐妹都疼,会这么做,如果这是真的并不奇怪啊。 “你浑说什么?”一下子牵扯进去一儿一女,徐秋兰急了。 周徽嵐的目光一直锁定着周海,并未理会一直蹦跶的徐秋兰。从开始到现在,周海都太冷静了,她需要他动起来。周海不是妹控吗?攻击周惠竹比攻击他有用,所以这招声东击西,他接是不接。 果然,周海反应很迅速,他当即说道,“惠兰堂妹,如果你真觉得是我做的,你完全可以报警,然后搜查证据,将我绳之于法,我绝无二话!” 果然啊,事情一牵扯到周惠竹,周海就不复之前的淡定。他此番出言,将责任全都揽到自己身上。 周徽嵐凝视他,可真够嚣张的,是笃定了自己现在拿他没办法吗? 是,她暂时是没办法送他去蹲监狱,但是,却不是拿他没办法的。 啪——啪—— 巴掌声再次响起,整个场面为之一静,所有人都没防她会再次出手。 连周徽嵐都愣住了,母上大人真的很出其不意啊,而且还是在钟树鸿这个当过兵的眼皮底下完成突击,真的很牛逼。 两巴掌扇到脸上,周惠竹水嫩的脸蛋立即肿了起来,疼得她眼泪都沁了出来。 钟树鸿无法,只好先带她离开,回去处理伤处。 看到李桂香撑着身子在长桌上打了女儿两耳光,徐秋兰要疯了,“李桂香,你怎么又打人?!”打了儿子又打她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