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了车,送护送他们往返。 周徽嵐的准考证是周双帮捎回来的,她拿了准考证,准备带上这些陪考的家长乘坐周郢公司的车前往考场。 他们来得比较早,他们到的时候,周双他们还没到。 因为周郢还要负责去高煦订好的招待所将钥匙取来,所以他们也没着急进去学校,而是挑了学校旁边的一家早餐店点了几样东西略坐一坐。 早餐店的老板显然是个健谈的,对于家长陪考一事也是见惯不怪了。 但当他看到周父周母一把年纪都来陪考时,还是惊讶了,“你们两老这么大年纪了,还来陪孙子孙女高考啊?” 两老没多说什么,只觉得没那个必要。解释来解释去,只会给女儿招来奇怪的眼神,所以他们干脆就不说,别人爱怎么想就怎么想吧。 周徽嵐倒不是很在意地回道,“老板,不是呢,我爸妈是来送我高考的。” “啊?是这样吗?你们请坐请坐。”老板看了一眼周徽嵐,都尴尬了。这姑娘看起来就像二十八九吧?倒像是他们老两口的老来女。以前刚恢复高考时,多大年纪参加高考的人都有,这两年倒是少见了。他想当然了,才会在今天闹了这么个笑话。 俗话说,冤家路窄。 周徽嵐没想到会在这里碰到钟树鸿一家三口,不,是曾经的一家三口。 显然钟思语的考场也被分到了治化市二中来了,一时间,周徽嵐不得不感慨这世界真小。 再见到周徽嵐,钟树鸿神色复杂,“早就听说你要参加今年的高考,你果然就参加了。” 周徽嵐笑笑,“这不奇怪吧?如果没有当初那场拐卖,我早就应该参加了不是吗?” 韩惠竹在一旁心中嗤笑,周惠兰这话什么意思?是说她二哥耽误了她的人生咯?她以为高考是那么好考的吗? 钟树鸿苦笑,“你一定要一见面就往我心坎里扎刀子吗?” 周徽嵐挑眉,这话如此暧昧,是什么意思?如果她当初没记错的话,他为了他的家庭,一直想用手段压着她想让咽下所有的委屈的吧? 韩惠竹脸色很臭,她冲着钟树鸿不客气地道,“钟树鸿,我不管你们之间是藕断丝连也好,恋奸情热也罢,请记得今天是女儿高考的大日子,都给我收敛点!” 发飙的韩惠竹没有注意到,在她说话的时候,李桂香悄咪咪地摸了过来,趁她不备,将碗中的液体直接往她的头面泼去,“你给我闭上你那满嘴喷粪的嘴才是正经!” 那碗糖水直接从头顶从脸部缓缓往下流淌,那甜腻味让一向爱洁的韩惠竹恶心死了,“你——”她看向李桂香,目露凶光,甚至忍不住走了上前。 周父立即反应过来了,他二话不说,将妻子一拉,藏在他身后。 周徽嵐则是直接挡在两老前面,直面韩惠竹,“怎么,你还想打人不成?” 所有人都被这一幕惊着了,直到周徽嵐反问出声,他们才回过神来。 来陪考的周氏族人立即围了上来,与韩惠竹对峙。 “你们动手了还想以多欺少是不是?给我等着,我要报警,让警察将你们都抓进去!”韩惠竹叫嚣着。 李桂香手一抖,她倒不是怕去警局,而是担心这事影响女儿高考。 钟树鸿头疼,“够了,今天是女儿高考的日子,你能不能别闹事了?” 早餐店老板也连忙上来打圆场,甚至让他妻子将韩惠竹带去后厨略加清理。 韩惠竹看了一眼明显受惊的女儿,狠狠剜了周徽嵐母女一眼,然后跟着老板娘去了后厨。 钟树鸿示意他们赶紧离开早餐店。 所有人都看向周徽嵐。 周徽嵐二话不说,扶着周母就离开,其余人紧随其后。 周徽嵐连句话连个眼神都没给钟树鸿,这事本来就是他惹出来的,如果他不来和她说话,韩惠竹那神经症也不会突然发疯恶语相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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