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世时,经过史家认可,当着臣的面签的契书,并言明再无关系。 因贾伯爷和贾史氏再无关系,自然也就谈不上不孝亲母,更没有什么不亲娘舅,而臣的三位不孝子,与贾伯爷相交莫逆,哪有什么大打出手的事儿。贾伯爷和臣的三子,自小就是见面就要比划两下,这只是切磋。只是那天赶上他们刚到贾伯爷家,就接到臣身体不适的信儿,担心臣的身体连酒宴都没参加就赶紧走了,这情况可能是比较惹人猜忌。” 真相是什么,大家都知道,龙德帝也是知道的,但这事儿摊开来对贾赦的名声确实不利,龙德帝只是淡淡的说道:“哦,原来是这样。”又对着地上跪着的刘御史摆摆手,这事儿就算是这么着了。 刘御史听到史国公的话,头上的冷汗就掉下来了,自己这是拍马屁拍到马脚上了,回头肯定会被训斥,不由自主的带着幽怨的眼神看向贾政,都是这货说动自己,说是替史国公出气,到时候史家和贾家都会站在自己这边,完事了贾、史两家必然会给自己好处,结果那? 史国公当庭表态,跟贾政说的完全相反不说,老国公刚刚那一眼,明显是让自己闭嘴,回去有自己好受的,真是吃不着羊肉反惹一身骚。刘御史,悻悻地往大殿角落走。这御史一般都是七品以下的,但是因为其特殊的工作,监察百官、闻风奏事,成为了唯一四品以下能进入文明殿听政的官员。 刘御史临着退后的那一眼,让大家也都明白过来,这事儿到底是受谁指示了。史国公这才略微满意一点儿,还有点儿眼色,知道把罪魁祸首供出来,省的史家背黑锅。但是,这妹妹和外甥以后还是尽量少来往吧,竟然想让史家给他们当枪使,也要看看史家是否愿意! 贾政看到刘御史看过来的眼神,心里就怒了,暗道,你干什么看我,干啥啥不行,拿了我的东西却没扳倒贾赦,忘了当初拍胸脯保证让我瞧好了?事情办这样,还有脸看过来?接着,贾政又怨恨的看向自己的舅舅史国公,都怨他替贾赦作伪证,要不就凭贾赦的不孝,肯定会被皇上除爵的!越想,贾政的脸色越难看,怨恨简直已经化为实质了。 龙德帝可没有心情搭理贾政怎么想,直接拍板将事情就定性到史国公的话上,然后对福公公挥挥手,福公公尖着嗓子喊:“有事起奏,无事退朝!”两遍之后,贾赦看没有人再出来了,就自己迈步走出来道:“启禀圣上,臣有本奏!” 贾赦跪倒将大舅兄张裕帮着捉刀的奏则双手举过头顶道:“臣闻之,为人臣者,君忧臣劳,君辱臣死。前日我朝附属的暹罗小国,不思君恩,竟然意图谋刺我主,藐视龙威,端不得人子!我主受此大辱,臣等恨不得以死谢罪,望我主应允臣为先锋,戴罪立功,取下暹罗国主首级一雪前耻!” 说着,贾赦用被老丈人训练好几次才做到的姿势优美的跪趴在地,表达自己的忠君之心,皇上龙心大悦道:“好好好!贾爱卿快快请起!”说着从龙椅上站了起来,由福公公搀扶着快步来到贾赦跟前,亲自将贾赦扶起。 龙德帝欣慰的道:“贾爱卿快快起来回话,爱卿果然不愧是虎将忠臣之后,颇有乃父之风,没坠了你父祖的名头,贾家果然一门忠烈!这暹罗小儿,仗着毒虫之术,欺我大庆无人,贾爱卿对此可有克敌之法?” 贾赦做感恩戴德状道:“我主乃是有道明君,对臣民多有宽仁,倒是纵得这微末小国不知天高地厚,仗着地利和雕虫小技,竟起了不臣之心。只是,我主乃是天子,承天之所幸,岂可被这等小事困扰,微臣不才,师承汝南陈家后人陈夫人,不敢坠了老师家族名头,确有克制这虫蛊之道,至于瘴毒之气,臣也有克制之法,实不足为率。”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