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家很是欣慰,便将他的副字抹掉,成了正儿八经的兵马司骁骑军军都指挥使。瑶华也得了个四品的诰命夫人。 因她甚少出门走动,所以尚未体会到些其他的好处。但有一点却是让她笑了很久,就是崔晋庭领回指挥使的月奉的时候,光是每月俸钱便有三百贯,与宰相相同,要是算上其他丝绢罗锦米粮,居然还比宰相多一些。 呵呵,这朝廷的俸禄标准到底是怎么定的?! 瑶华捧腹了许久,最后捧着崔晋庭的脸左右狠亲了两口,表示嘉奖。 崔晋庭不答应,我这么奋发向上、赚钱养家,你就这么敷衍我?压着她在床上胡闹到了半夜才睡下。 隔日醒了,崔晋庭缠着她不肯起来。“我这两个月都快睡在营里了,你也不想我。官家都不缺我月俸,你赶紧把欠我的都给我补上。” 瑶华被滋润得眉目水灵,面色红润,娇艳不可方物。闻言翻了个白眼,“你这十天里最少回来两三趟,至于这样吗?” 崔晋庭委屈地压了过去,“我那两三趟,最多一趟在家中过夜,其他的都是因为公务回城,最多也就能回来看你两眼,哪里能解馋。” “解馋?”瑶华又恼又好笑,“你当我是什么?” 崔晋庭笑而不答,却又趁机咬了她两口,在她雪白的肩头留下两朵嫣红的梅花。 瑶华只能讨饶,“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今日不是还要去赴宴吗!赶紧起来。” 崔晋庭这才想起来今日行程。乃是殿前都指挥使李永楼的生辰。李永楼也曾经教过他一套枪法,算得上他半个师傅,今日无论如何得去贺寿的。 他这才无奈得松开了瑶华,“好吧,今晚回来继续算账。” 瑶华呸了他一口,裹了被子跑去梳洗了。 然后两口子一边互相帮忙,一边互相捣乱,好不容易收拾齐整,出门赴宴去了。 李永楼出身将门,曾祖父乃是开国大将,一直是天子近臣,故而李家的府邸还是开国初期赏赐下来的,占地不小,十分气派。 崔晋庭一直将瑶华送到女宾的入门的地方,才离去。 李家的仆妇都不由得侧目。 待进了女宾处,李夫人一见她眼睛就亮了。一来瑶华长得实在太出色,二来李永楼特地向她交代过崔晋庭的背景来历。官家几乎拿崔晋庭当半个儿子养,甚至比一些皇子都看重。她如何敢怠慢瑶华。 连忙向众位夫人们介绍起瑶华。 一圈论叙下来,众位夫人都发现,品阶比瑶华高的,年纪都比她大;年纪跟她相仿的,往往都是家中晚辈,夫婿都还在六七品上混呢。 哎,以前没发现崔晋庭还有这般本事啊!虽然这两人成亲的时候静悄悄的,但是成亲之后,崔晋庭可是越发长进了,从个纨绔子弟一下子升到了四品武将。虽说三衙里面有一大块比较独特,本来就是给这些世家子弟混日子的地方,但是多少人混了一辈子,也就是个殿前侍卫。 这么旺夫还会持家的年轻夫人,最起码驯夫之术必有一套。有些夫人便悄悄吩咐自己的儿媳去陪瑶华说话。 年轻的妇人们刚开始还有些拘谨,但是离开了婆母长辈们的面前,很快就活跃了起来。有那活泼的就主动跟瑶华攀谈了起来。 她们年纪其实都不大,多数是二十出头,有几个还没到二十呢。谈论的话题也已经从婚前的琴棋书画诗酒花变成了公婆夫婿有的或者还没有的娃。 有人就问瑶华了,“膝下是否有孩子了?” 瑶华微微一笑,“我们刚成亲才半年多。”怀胎需得十月,刚刚成亲才半年多点,自然是没有的。 旁边有一位穿湖色袄子的女子噗嗤一声笑了,但旋即捂住了嘴巴,不说话了。 旁边就有人推她,“你笑什么?” 她不肯说。旁边那个想必跟她关系不错,不肯放过她,“你这个吊人胃口的,明明就有话,还不快快招来。” 她推脱不得,只得隐晦地说了一句,“谁说成亲半年多不能生孩子的。”她朝瑶华一笑,下巴朝外面一扬,“那府上,不就生了!” 瑶华一愣,那府上?哪个府上。 众人也有不解,但是那个湖色袄子的女子无论如何都不开口了。 瑶华一思量,跟她有关的也就两家人,一个和家,瑶兰才嫁也没多久;还有就是崔家……她恍然大悟。 那湖色袄子的女子见她明白了过来,抿唇一笑,却是不肯就这个话题说下去了。 可其他的人也不笨。有个胆大莽撞的,嘿了一声,“瞧你们一个个吞着噎着的,不就是崔夫人你那个没干系的妯娌生了吗?” “崔夫人没干系的妯娌是谁啊?” “皇后娘娘的亲妹妹,阮太师的小女儿,崔大郎的媳妇,半个月前才生了一个姑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