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做点阵了?我看你皮肤还好呀。” “那不是已经度过恢复期了吗,之前做完我在家呆了一周没去事务所,行政那边还问我是不是出差了。” “正好,真真你帮我看看我保妥适是不是要补一针了?”纪荭又拉着骆总问医美上的事情。 “这个我给不了很专业的意见——好多年没上临床了,要么下次我带小胡过来,需要的话当场给你补一针就行了。” “可以的,药我带还是你们带?” “我们的货还不都是从你们公司拿的。”骆总笑了,“随便的,都可以,不过要看下次约什么时候了,你知道小胡现在也是两点执业,有时候手术安排得多了,她根本没时间出来吃饭。”“胡医生不准备辞职结婚啊?”简佩有点八卦,“你们师医生年纪不小了吧?再不生小孩有点晚了的。” “这我就不好问了,”骆总喝口水,“人家的私事,全看他们自己,会不会结婚不一定的。” ——骆总要比她们小几岁,今年也三十六七了,依然单身,她和js的师医生是有一点故事的。这些其实该知道的人都猜出来了,只是没挑明了而已,元黛看老友一眼:简佩也是知道的,只是她不怕刺痛骆总而已,毕竟js是华锦的客户,和她无关,有时候,她就是有一点这样小小的恶意。 “对了,说起来,你们医院这轮融资是沈氏的资本吧?”她讲,又转头对简佩说,“那我们可能又要见面了,我记得你们所有做沈氏的业务,不知道会不会分到你头上。” 沈氏集团的业务量,天成不可能一个小组硬吃,一定是合伙人共享的,简佩先知道就能先争取,她举杯喝口茶,“不晓得,我回头要问一声,可能真的又要碰面了。” 五六个人的小餐叙,吃得简单聊得久,食物并不是重点,有些人甚至只吃沙拉——对她们来说,运动时间是很有限的,新陈代谢又在不可避免的不断降低,想要严格控制身材,就只能严格要求自己,放纵食欲是承担不起的奢侈,毕竟,人一胖就容易显得老了。 “其实我们主要是场地不够,但是现在很犹豫是否要扩一层,装修要搞很久,而且市场不好说……” “佩佩,你老公最近公司搞得怎么样了,有没有兴趣转让专利的?我们公司今年还在全球买专利,之前他们有人看了你老公发的论文,很感兴趣……” 重点是谈天说地中释放的压力,迸发的商机。也不是只聊工作上的事,电影、美妆、服饰甚至是游戏都聊,纪荭最近在玩换装游戏,已经氪了好几万进去,结果曲琮居然也在玩,大家围绕抽卡游戏的掉率是否符合公示展开激烈讨论,当然少不了法律风险的评估。元黛断定有一天会有玩家提告,要求查看服务器运行日志。 “互联网法务是片新蓝海。”最后简佩这么总结,“尤其是信息利用这块,五年到十年之间肯定有大量人才缺口,到时候我们可以试着组织一批讲座,绝对盆满钵满。” “培训肯定是稳赚不赔的。”纪荭说,她问元黛,“哎,要不我们几个搞搞?” “怎么搞,你从美国那里弄几个人过来讲课?” “那边是已经在做相关的工作了,可以参考一下的,我有认识几个小朋友在做,虽然法律不同,但思路可以探讨,而且那边的纠纷实例多啊,光学几个案例就够有启发性的了。” “这个是可以搞,现在app出海的小企业很多,越是往发达地区去就越需要注意这些——非洲那边不用管,去那里做生意很少带法务去的,北美、拉美、欧洲。” “拉美现在市场很大啊!”简佩说,“我还真的好多客户瞄上拉美市场了,不过那边搞这些需要法务吗?互联网立法已经这么发达了?” “不管发达不发达,参加个讲座总是没问题的,费用也不会太贵,一两万而已,哪个公司出不起——搞不搞嘛?我出人。” “那我们肯定出渠道了。” “我可以出场地。”骆总急急忙忙地说,“这个成本不高的,大家摊一摊,可以搞啊。” 还有一个朋友很有搞这种大型讲座的经验,可以弄到批文,说话间就摊起了一个小活,餐叙后半段都在说这些,谈到九点多把盈利估出来大家才意犹未尽地散了,元黛叫曲琮和她一起走,顺路送她回家。 “你表现得还可以。”她说,“挺讨纪荭喜欢的——也很会来事儿,蛮好。” 确实蛮好,以小曲的家庭背景和成长经历,她很可能是那种不通世事的类型,又或者因为家里保护得太好,过于懦弱自卑,没想到曲琮虽然有点不自信,但场面上都能稳得住,在格兰德碰头会上不卑不亢,刚才的聚会里话虽然不多,但却也不尴尬,多听少说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