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好,资本的力量让她屈服。 乔桥挂了电话后走到门口对正张望着的中年男子笑起来,估计这就是邹姐安排的那个司机,语气谦逊:“张师傅?我是乔桥。” 张师傅看着面前语气平和正对着自己笑的人,心里不由得感慨这明星就是明星啊,一说话一开口,就是让人觉得心里舒坦。刚才乔桥过来的时候他都没敢认,这会儿见乔桥态度好,心里好感蹭蹭就上来了。 他伸手接过乔桥的行李,领着她往外走:“车上还有几个人也是过去北湖滑雪的,接上你咱就出发了,大概两个小时能到北湖滑雪场,你看着比电视上还好看啊,就是小姑娘太瘦了。” “是吗?”乔桥觉得这师傅逗,自己都没摘下墨镜,他也能知道自己好看了。 外面的风果然逼人,她现在只想快点暖和暖和。 到了车上,乔桥总算感觉自己活下来了。 车上还有五六个乘客,稀稀拉拉坐着。乔桥找了个最前边的位置坐下,带上耳机。 大巴里灭了灯缓缓地掉转了方向准备驶出滑雪场,突然就蹬蹬蹬上来个人,黑衣黑裤的脸也看不清楚,依稀能看到邋遢的头发。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啊师傅!来晚了。”是个男人。 声音还有些发抖,不知道是不是冻的。他和司机打了个招呼之后就坐在了乔桥后面的位置,座位发出细微的嘎吱声。 乔桥没在意,闭上眼睛准备在暖呼呼的空调里睡一觉。 大巴在空阔的公路上行驶着,乔桥睡的迷迷糊糊间觉得自己头发好像被夹进座位缝里了,稍微扭扭脖子,竟然感觉到一丝拉扯。 她马上惊醒过来,转眸一看—— 自己有一缕头发居然被坐在自己后座的那个男人捏在两指间把玩,透过间隙的灯光她能看到那人眼中的玩味。 “变态!”乔桥直起身子怒视着后头的人,低声骂了一声。要不是墨镜,她眼里的火气能把这人给烧秃噜皮去。 乔桥心里泛起恶心。 现在车上的人基本上都在睡觉,张师傅在专心开车,乔桥这里的动静不大,没人察觉到。 那男人一笑,捏准了她现在是个弱女子,“看你一路上都带着墨镜还挺高冷啊,等到了滑雪场哥哥带你玩怎么样?看你这小脸,想想应该长的还不错。” 乔桥冷着声音:“我警告你,要是敢毛手毛脚我不会客气。” 她一只手已经摸到兜里的防狼喷雾。一个人出门,这点准备必须要有的。 男人笑的轻浮:“哎呦!连生气起来的声音都这么动听,来,多说几句给哥哥听听。要不是哥哥的钱输光了,现在我保准给你塞钞票。” 乔桥忍无可忍,刚准备站起来换位置,手一搭上座位的扶手—— 一辆黑色的超跑从大巴车的一侧迅速掠过,带来能引燃肾上腺素的加速排气声。那辆跑车超过大巴车没多远竟然堪堪打了个旋,直接一个侧漂堵在了大巴车前面。 张师傅被吓的够呛,赶紧猛踩刹车,喇叭摁地尖锐。 不仅乔桥出于惯性往前倾倒,整车人都是,这会儿所有人都醒了。 “是哪个兔崽子!”张师傅好脾气被吓的全无,正准备开了车窗去破口大骂。就看到那辆超跑上下来两个人,不仅如此,这两个人还径直朝着大巴车来了。 乔桥的墨镜都掉了下去,这会儿张师傅已经把车灯打开,她赶紧低着头将墨镜带好。 什么人啊?不会是飞车党什么的吧?她的心里有些发慌,怎么自己出来一趟碰见这么多事。 咚咚—— 有人在敲车门。 张师傅把门打开,他今儿个一定要把这两个不要命的说一通不可! 车里的乘客开始叽叽喳喳的议论,有些不安的情绪在逐渐蔓延。 乔桥抬头,看到了那两个走上来的人。 竟然……是两个女人。 一个短发的女人,脸上带着似笑非笑的表情,耳骨上带着一颗钴黑色耳钉。另外一个衣着利落,黑色直发随意束着垂在身后,脚踩着马丁靴,垂在身侧的一只手上绑着绑带,指骨分明。在往上看,紧抿的唇线,挺鼻黑眸,有股特别自然的傲气。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