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养殖场里的alpha只有实验代号。毕竟不会有人会浪费时间给一个牲畜起名字。 我把手探下去,从毯子和他的肚子间强行挤进去,揉了揉那道凸起丑陋的疤,又问他:“你有生殖腔吗?” 我又在里面试着找了找,“嗯?我怎么没感觉到?” 他突然双手撑起来,转过身,“啪”得一声,巴掌甩在了我脸上。 我捂着脸,愣住了。我席悯,从小到大,生平头一次被人打了巴掌。 就算是老头子整日教训我,也从来不舍得扇我。 ac79048狼狈地拽起毯子蒙住脸,双手抱着头,崩溃似的抖了好一阵子。 我很生气,我气疯了,用他的身体尽情发泄,也不管alpha的腹腔适不适合这种活动,只是埋头一味惩罚他,索取他,占有他。 毕竟这是alpha,不是什么娇弱易碎的omega。 最后,我想要退出去,竟然被他垂在一边的手抓住了。他的手掌有很多茧子,没怎么摸过笔杆子,而是被枪杆磨出来的。 少年碎不成声,带着哭腔承认道:“没有,没有……生殖腔。你不要出去……” 没有生殖腔,就不会怀孕。虽然很恶劣,但我承认,心头的某一部分忽然松了口气。 接着我才发现,他早就哭湿了那张小破毯子。 ——他往常出任务会随身携带,唯一用来裹身的可怜小毯子。 5月21日 我想了一天,究竟自己当时为什么会那么做,而且直到现在都不怎么后悔呢? 我席悯,真的要照家里老头子的预言,堕入“邪神”的道路了吗? 为了验证假设,我又去找了ac79048。 他正在修检剩下的武器枪/支。仓库高高悬在上面的窗户灰蒙蒙的,光透过灰尘与玻璃透进来,照在他抿直的嘴角上。 他穿了件简单的黑背心,肩膀边缘露出点绷带的形状,脖子上贴了两个创可贴,遮盖掉我的“犯罪成果”。 严格来说,他现在全身上下都充满着我的犯罪痕迹,如果拿去做伤情检验,我也是会被判刑的。 但这个世界不会有人管alpha的死活。我大可以一走了之,消失得干干净净。 可当事人端着枪都没有攻击我,我又为什么要走? 我靠近他,他听到了,想以一声威胁式的“咔嚓”上膛声止住我的脚步。 我径直走过去,完全不顾他即将露出的爪牙,伸手从后面搂住他的腰,整个人贴在他背上。 他惊慌失措地丢下枪,呼吸错乱,像炸了毛的猫,对过度接触不适应,浑身不舒坦,手抬起来好几次想要扒掉我的手,还是放下来了。 我叹息了声,“啊~好可惜。我还以为会有小宝宝呢。” 他沉默着,深深呼吸了好几次,没有阻止我描摹他疤痕的过分举动,只是弯下腰,捡起枪,继续开始拆装擦拭。 为什么不反抗呢? 我很好奇,也也有了其他的想法。 我喜欢看他哭,还想再看一次。 所以我决定再留一个月。 5月29日 这一个多星期来,我每天都不放过他。新鲜感在我脑中持续发生作用,我从他身上找到了新的趣味。 ao战争时期的alpha们互相抚慰不是什么新鲜事。我对他没有其他想法,他或许知道这点,也避而不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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