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靳燃说完,没等裴行遇继续问就自己反驳了,“我不撒谎也不觉得丢人,除了自己弄之外我第一次就是跟你,我这辈子没喜欢过别人,就爱你一个。我疼你的时候在你身上留下痕迹是能让我兴奋,也的确能让我有极致的征服感,但我不是因为征服感才要你,你是不是紫微垣的司令我根本不在乎,要不是因为你我连指挥官这个责任都不会接,紫微垣爱毁不毁与我无关。” 裴行遇不说话,靳燃也没打算要他回应,自顾又说:“如果你不喜欢以后我不会勉强你,性爱是基于我们双方都快乐的基础上,你觉得痛苦那我也不会快乐。至于你觉得我逼你放荡,如果我真的只是为了跟你上床,我不会让你摘除腺体,有发情期的裴行遇比现在乖多了,我甚至能用信息素来控制你,让你听话,任我折腾。但是我不要,我说过,我要你永远骄傲,俯仰天地无愧于心,一个不被任何东西束缚的、骄傲的裴行遇。” 靳燃脸色难看,说话语速极快丝毫不给人插话的机会,但却一直没有松开他的手,裴行遇垂下眼掩饰住眼底的笑,听他凌乱的呼吸和周身环绕的无形怒意,嘴角轻轻翘起。 混账东西,我还治不了你了。 “靳燃。” 裴行遇往回抽手却被靳燃攥地动弹不得,只好由着他攥,把给了一刀之后的一“吻”送了出来,彻底驯化这个小疯狗。 “我没有觉得痛苦,也迷恋你给予的伤痕和快乐,只是……” 靳燃手指一僵,裴行遇敛下眼,声音轻地几乎听不见,“你这么疯,我掌控不住。” 裴行遇怕自己忍不住露出异样,强撑着让自己看起来冷漠至极。 靳燃本能一脚刹车踩下去,转过头去看裴行遇的时候他已经转过头朝向另一侧的车窗了,估测他是不好意思说更多了。 他性子冷,能说这些话已经很不容易了,刚才那些口不择言一定是气狠了才会说出来,还有眼角的湿痕一直在他脑海里萦绕不去。 靳燃心软又心疼,恨不得现在就把胸口剖开取出心脏双手捧了给他看。 “裴行遇,只要你说一声,无论是战场还是哪里我迟疑都不会有一个,命都给你了,你有对我的绝对掌控权。” 裴行遇背对着他,闻言无声笑了下,却说:“我有的掌控权都是你乐意的情况下才有效,我不许你亲我、不许你碰我你听过吗?这次回来不知道从哪儿弄来的机械扣把我锁床上,掌控权在谁手上?” 靳燃心虚地拍了下他的肩膀,“那个……要不然我们打个商量。” “不打。” 靳燃说:“床上听我的,床下听你的。” 裴行遇倏地转过身,怒瞪着他,“再说一遍?” “床上床下都听你的,你不让干的事情我一件都不会干,你让干了再干,行吗?”靳燃太怕他生气委屈了,那比拿刀割他还难受,千方百计地讨好他,“以后我干任何事之前都征求你同意,你不答应我绝对不干,行吗?” 裴行遇反问,“我管得了你?” “管得了管得了!”靳燃连忙点头,恨不得现在就把心掏出来,指天誓日说:“要是我食言,就让我死在战……唔。” 裴行遇一把抓住他领子朝自己一扯,隔着档位迎头吻了上去,片刻后将他推开,靳燃头脑磕在车窗上砸懵了。 “亲完就谋杀?” 裴行遇眼底含着一丝怒意,“你几岁?什么誓都敢发,让你不碰我比让你死还难,你自己心里没点数?” 靳燃凑过来,一只手捧着裴行遇的脸,指尖绕过去捏了捏他的耳垂轻问,“不生气了吧。” 裴行遇松开手往后退,被靳燃扣住后颈往前拽了一点,“你也知道让我不碰你比让我死还难,那你知不知道如果你真的抗拒,我其实真的能忍住不碰你。” 裴行遇反问,“真的?” 靳燃想了想,说:“你不要我了的时候除外。” “什么意思?” 靳燃迟疑了下,“不敢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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