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昨晚我家那婆娘刚给我生了个女儿,”赵鹤德嘿嘿傻笑,脸上横肉窜动,“你还说我会被人拔舌头,舌头这不还好好的吗?所以叶家妹妹说我腿保不住这种话,肯定也是骗我的。” 叶瑾宁一听他说自己骗人,就有些恼了,质疑她什么不好?偏质疑她说谎,她正想开口喷他。 赵鹤德就恬不知耻地凑近了叶瑾宁,让叶瑾宁脸色更加难看。 “合该是我与叶家妹妹有缘,这不,我有了女儿,高兴,就想出来喝两杯花酒,好巧叶家妹妹就来了,这种地方还能撞见,这不正应了读书人说的那句什么,有缘千里来相会么?” “叶妹妹一段时间没见,长得更水灵了,看得哥哥心痒痒,来,让哥哥摸把小手,看是不是跟哥哥想象当中一样滑。” 叶瑾宁很不高兴,想呸他一脸,何容睿比她快了一步,狠狠地将人踹倒在地。 “赵鹤德,你眼瞎啊?我一个大活人站你面前,你当看不见?还有,叶瑾宁是你这王八羔子能肖想的?”何容睿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明知道叶瑾宁这性子不可能吃亏,她不让别人吃亏都是好的了,但看到有人调戏她,这心里头还是不爽得很。 叶瑾宁定定地看着他,张嘴想说话。 何容睿就瞪了她一眼,“你要是敢再跟我提什么,我会娶青楼女子这种话,我跟你没完。” “哦,那倒不是,”叶瑾宁摇了摇头,正色道:“只是小侯爷,你如果想用这种方式还清欠我的果,我是不认的。” “什么?”何容睿没听清。 “我先前给了你一张银票,买下了你,你欠了我因,如果以为替我出头能还我的果,那你就打错主意了。” 何容睿瞪眼,“……艹。” 何容睿有些憋屈,所以她以为他替她出头是想两不相欠? 他心口堵得慌,有种想打自己的冲动,他就是闲得发慌,不然干嘛去管她的闲事? 被踹了个正着的赵鹤德疼得在地上嗷嗷直叫,一看踹他的人是何荣睿,就骂骂咧咧起来,“这不是何小霸王吗?何小霸王家里的事情解决了?你爹都要跟长公主和离了,怎么还有时间管人家小两口的事情?” “我爹娘和不和离关你屁事!”何容睿正愁这火没地方发,赵鹤德就撞上来了,他踩了赵鹤德一脚,又成功把他踹倒在地,“两口子?谁跟谁两口子?” “哎哟,我的老腰,疼疼疼,”赵鹤德疼得直抽抽,这嘴还不消停,“两口子,当然是我和叶家妹妹了,难道还是你跟她不成?我聘礼都被她收了,等过两天我哥去她家提个亲,她就是我的娘子,你说是不是小两口?” 叶瑾宁目瞪口呆,这人也太不要脸了吧?之前还说她收了他的定情信物,现在怎么就变成她收了他的聘礼了? 这说谎原来是可以张口就来不用打草稿的?难怪死后能被人拔舌。 何容睿又踹了他一脚,回头怒视叶瑾宁,眼眶有些红,“你想嫁给他?” 叶瑾宁皱了皱眉,没好气道:“我是这般饥不择食的人吗?我虽然克夫,犯孤寡,但不代表我什么人都要,我眼光可高着呢!只看得上命特别长或者命特别硬的,其他人我才不放在眼里,拿赵公子来说,他命中注定是要断一条腿,下半生当残废的人,我又怎么看得上?” 何容睿/赵鹤德/在场的小厮:“……” 何容睿脸色有些怪异,他本来听叶瑾宁又提到饥不择食这个词,是有些炸毛的,后来一听她眼光高,不是谁都看得上,这火气霎时间就灭了下去。 就是这个命特别长和特别硬这两个词,他听着怎么就那么别扭? 命特别长指的是他吧?那这个命特别硬又是谁? 不得不说,一根筋的何容睿在这点上敏锐得可怕。 反倒是赵鹤德在地上直叫唤,“叶家妹妹,你怎么又撒这种谎?都说我不会信你的。” 叶瑾宁这回是真的怒了,她呸了赵鹤德一脸,“我再说一遍,我从不撒谎,您后天酉时会断掉一条腿,不管您信不信,这腿铁定是会断的,至于您的女儿,她出生了吗?” 她面色古怪,欲言又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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