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qaq姨娘不管,姨娘不准你轻视自己的生命。” 叶瑾宁:“……” 她什么时候有打赵立笙的主意?打那大杀神的主意是人能干的事? 她又什么时候轻视自己的生命了? 叶瑾宁表示她很生气,她气呼呼地转开了头,完全不想搭理这便宜娘。 叶瑾宁没在柳氏的嘴里得到什么有用的消息,只知道他早些年死了不少妻子,家中只留下一个孩子,五岁。 叶瑾宁在家中安稳地度过了一天晚上,隔天起身才想起摊位的事,于是快速地穿好衣服,洗漱完就跑去了叶元狩的屋里。 叶元狩昨晚歇在了谢氏那里,早膳自然也在谢氏的屋里吃。 叶元狩和谢氏刚起床就看到叶瑾宁那张脸,顿时就有了心肌梗塞的感觉,夫妻两或许只有在面对叶瑾宁的时候,反应才能这般出奇的一致。 他们在叶瑾宁的催促下,用了最快的速度洗漱完,待换完衣服出来的时候,叶瑾宁已经乖巧地坐在了饭桌前。 叶元狩看到这一幕,心情又有些复杂,叶瑾宁乖巧的时候,就跟观音座下的小玉女一样,可讨喜了,如果她能不开口,一直这般乖巧就好了。 他自己也不记得是从什么时候起,叶瑾宁便开始每天到他跟前陪他用早膳,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已经养成了这个习惯。 好像是从上次他病倒开始。 那时候他不过是责骂了她一句,说他们都是不孝子女,眼中根本没他这个爹,就等着他百年归老好没有人管他们。 叶瑾宁似乎是听到他提到死的字眼有些恐惧,怕他想不开寻死,于是每天定点定时地跑他跟前报到。 叶元狩看到她这样,最初是有些安慰的。 一向没心没肺的小女儿,心里却装着他这个爹,多少还有点可取之处。 可日子一长,当初有多感动后面就有多嫌弃。 任谁每天被堵得七窍生烟,说不出话,再高的好感也得磨掉。 要不是时刻在心里默念着,这是他的女儿,亲生的,他早就把她赶出家门了。 “三老爷,您快吃呀,我还有事要出去呢!”叶瑾宁见他久久没有动筷子,不满地催促了两声。 叶元狩这才动了动筷子,含了一口粥。 就听得叶瑾宁那边传来的‘咕噜咕噜’喝粥的声音,有些响。 叶元狩被吵得脑门生疼,于是叶瑾宁毫不意外又被叶元狩用筷子敲了一下头,他怒瞪道:“圣人言,食不言寝不语,吃饭更要细嚼慢咽,你这吃法,简直愧对圣人的教诲。” 叶瑾宁莫名其妙被打了一下,她疑惑地抬头看他,问道:“为何要细嚼慢咽?” “自然是为了以防出现噎着的情况,便于我们吞咽食物,”刚盛好粥的谢氏走了过来,替叶元狩解释了一句。 “噎着?”叶瑾宁点了点头,有些了解地看向叶元狩道:“三老爷,这您就有些操心了,您晚年又不是被噎死的,就算您想换种死法,怎么也轮不到噎死这种。” 叶元狩/谢氏:“……” 这早膳吃得就有些糟心了。 大早上的,咱能不提死字? 叶瑾宁愉快地吃完早餐,叶元狩没来得及跟叶瑾宁说点什么,她就跑得没影了。 叶元狩的脑门不禁又有些疼,他揉了揉脑袋,也就由她去了。 叶瑾宁始终惦记着城中那个小摊子,不想任由它摆在那里败坏她的名声,她怎么样也是有良知的。 刚出门,路过许府时,正巧遇见许府小厮赶人那一幕。 被赶的是一名身材高大的男子,他五官如刀削般俊朗,东西刚被丢出来,他身边的下人就不服气地骂了起来。 “你们许府别狗眼看人低,前几年我们谢家没出事前,还是你们老爷厚着脸皮求上门定下的这桩亲事,这才几年,就想悔婚了?我呸。” “悔婚又怎么地?”许府的小厮不屑地挖了挖鼻孔,“也不看看你们现在的穷酸样,当年威风凛凛的谢将军早在五年前就被贬官举家发配边疆了,落魄成这样,谁家姑娘愿意嫁?更何况我们家姑娘在这盛京城还不知道有多少人求着娶,凭什么跟你去苦寒之地? 少将军,您还是别癞□□想吃天鹅肉了,拿上当年的信物,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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