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刻陶梓安甚至有点眼眶发热,咳,人老了就是容易感动和鸡血。 总之很庆幸跟这样的一群人出来走这一趟。 “就是……虽然我挺废的,但是我可以出钱。”陶梓安跑到许砚身边,没头没脑地说了一句。 激情发言,换来许砚在他脑门上揉了一把。 恕陶叔直言,这个动作简直gaygay地,让他浮现连篇。 可惜许砚不是他能招惹的人,YY过后就还是收起骚气保持距离吧。 小命要紧。 达波子的家依山而建,在村里算是宽敞的,有一个大院子。 人家收拾出两间空屋子让他们搭帐篷,并让妻子开始做饭,招待远道而来的客人。 看见达波子的妻子和孩子,陶梓安惊讶得合不拢嘴:“达波子老师,你这么年轻就结婚生孩子了?”他怎么看达波子也还很年轻。 “是的。”达波子老师笑出一口白牙:“我二十三了,我们这里十六岁就可以结婚啦。”不过这里说的结婚是办婚礼的意思,结婚证仍是按照国家标准。 “那真不错。”陶梓安点点头,话锋一转:“不过女性二十岁之前生孩子还是不太好。” “是的是的。”达波子告诉陶梓安说,哪怕是村里也慢慢接受晚婚晚育了,因为年轻人出去打工之后接受了一些外面的思想。 小陶总这边就跟达波子聊了起来。 转头一看大家都搭好了帐篷,他才止住了话匣子,一溜烟去找自己的行李包,占个好位置! 屋子倒是挺宽敞,约莫挤得下三个帐篷。 考虑到红棉一个女士跟大男人们挤在一块儿不适合,达波子让她去住女儿的房间。 陶叔抱着帐篷进屋占位置,但哪还有位置。 “我占哪儿呀?” 大家这才发现,哦,这次出门还带着一个小尾巴,差点儿没把人家给忘了。 “客厅。”只能这么安排了。 许砚说:“晚上睡觉之前再搭帐篷。”以免影响别人活动:“白天想休息的话,睡我的帐篷。”扔下一句,去找达波子了。 看着许砚高壮的背影离去,陶梓安问:“哪个是许砚的帐篷?” “最里面那个。”老鹰说:“阿砚知道你背地里喊他许砚吗?”他怎么记得,许砚把陶梓安当弟弟? 结果倒好,这小子连一声哥都不喊。 “不知道。”知道又怎么样,小陶总不care。 拎着包走到角落,他拿出洗脸的毛巾,去找达波子要水洗脸。 一出院子里,就看见许砚赤膊拿着一根水管正在洗澡,陶梓安惊讶道:“这里有自来水吗?”他还以为只有水井什么的呢,咳,不过山上打水井好像不现实。 “山上接的水,你要洗吗?”听见陶梓安的声音,许砚背脊上的肌肉绷了绷,转后转过来,目光触到陶梓安手里的毛巾。 “额……”这位帅哥一转过来陶梓安就看直眼啦,马上隔着那湿透的料子想象到了许砚的完美身材,但这不行,他要避嫌!“你洗,我进去等等。” “没事,你用这个盆洗脸。”许砚喊住他,上下打量了一下他:“洗澡就免了,晚上让达波子老师给你一点热水洗澡。” 否则在山上冻感冒了,谁伺候这个小菜鸟。 “也行。”陶梓安端着木盆,离许砚远远地,不想受到帅哥荷尔蒙的影响。 “走那么远做什么?弄湿别人的地方。”许砚突然靠过来,把陶梓安的小木盆直接端回去,顺手还把里面的毛巾拧好交给他。 ……真是要命鹅。 陶叔都荡漾了,呐呐接过毛巾,抖开把脸埋进去:“谢谢。”声音闷闷的。 “客气。”许砚看陶梓安白皙的手腕,仿佛能看到上面的紫红色血管,皱眉:“怎么躲着我?我又不吃人。”敏锐的他早已察觉出来,这家伙有意躲他,怎么回事? 要知道之前陶梓安也对他热情过,还夹过菜给他吃,但自从上次一起吃饭之后,对方的态度就一落千丈。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