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然不是。”白术淡定说道:“但我心中已猜到了一人,仵作大人请随我出去,我与你慢慢来说。” 那仵作年岁不小,也是查过不少大案之人。见着白术这般坦荡的模样,倒是真信了他不是作案之人,便随他离开屋子,让他慢慢分说。 他们出来以后,便同谢槐钰、白宝山等人一同坐到白家院子里的那石桌子旁边。 白术这才郑重说道:“这白老三一家,怕是被白禾给毒死的。” “这!这怎么可能!”村长白宝山一惊,便是完全不信。 他的想法也是大多数白塘村村民的想法。 村里人很看重辈分和孝道,白老三和白邹氏可是白禾父母,平日里也并无矛盾,他怎的能下这般狠手,把他们给毒杀了? “这并非是我胡说。我昨晚亲眼见着这白禾离开了白玉山庄,显然就是回了白老三家中。且白老三一家是准备了酒菜来招待他的。”白术说道。 那仵作也点点头,桌上还有许多未收拾的烧鸡骨头,显然昨日他们是准备了烧鸡。 这样的村户人家,寻常是不会准备这样的吃食的,但若是自家嫁得高门哥儿回门,为了招待身份高贵的儿婿,便也说得过去了。 小树在一旁听了,便立刻说道:“这白禾大约是自己嫁的不好,便怨恨起给他说了这门亲事的家人,这次回门,便是来报复的吧?” 于是他又将自己同白术一起去府城时,见过白禾一次,见他如何被链子锁着一事与那仵作说了。 那仵作得了小树的证词,白禾的嫌疑便又多了几分。 “我会认为白禾就是下毒之人,实则还有一事。”白术说道:“昨夜他从白家回到山庄后,去找过我,还突然说要给我敬茶。” 听白术这么一说,谢槐钰脸色巨变,皱眉说道:“你喝了么?莫非他是还想要毒杀你?” “放心。”白术对他点点头道:“我自是没有喝的,不然此刻大约也不能坐在这里了。见我不喝那茶水,他便把那茶杯给摔了。那茶杯我扫了扔在筐里,应是还未丢掉。仵作一会儿可随我去验一下看看。” 那仵作听了,便立刻起身随白术同去。 一行人进了白玉山庄,去了白玉房间,那碎掉的茶杯果然还在墙角的垃圾筐中。 仵作将那茶杯拾起,用着查案的法子检验了一番,果然在杯子发现了残留的毒药痕迹。 不过那毒药剂量不大,比在白邹氏他们碗中查出的要少很多。大约是他到了白术的屋内,不便动手,便只能把毒药悄悄抹在杯沿上,那剂量自然是要小得多了。 “那白禾着实可恶!此等恶毒之人,若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