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现场的警官和后来挖掘到的尸体,都只有两具能够证明。 原来第三具尸体就是他。 觉坚接着说下去,“我是被拽下去的,那两个工人反而落在上面,我被他们踩在肩膀上。”他说着,露出一个辨不清含义的笑,“其实再等一等,也许他们能被人救上去,能活。但是我却等不到了。” “如果他们活下来,那么我的秘密就会被人发现,所以我转念一想,我得把他们拉下去。”他说道。 如果没有那两个工人踩着他、想垫着他求救,或许他们三人都能被拉上去。 可惜没有如果。 觉坚没有一点的歉疚,像是在说一件发生在其他人身上的故事,“后来我死了,又重生了,我担心现场警察会察觉出什么问题来,于是又折了回去。” “就在那里,我第一次那么近距离地看见了地缝,原来两个世纪以前,你走进去的就是这里。这条地缝是被那两个工人的强烈怨念唤醒的。” “除此之外,我又一次见到了你,方法医。”觉坚的语气里带上了一点梦幻的快乐。 他说,“这是命中注定的相遇,当我看见你和两个世纪前没有丝毫变化时,我就知道,你能帮我,你一定知道我身上发生了什么,我们是极其相似的。” “我对你做了一点调查。不,是很多调查。”觉坚说道,“三百年足够让我知道许多我想知道的事情,包括后来的地缝,我查到这条缝隙与死亡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它是能终结循环的唯一手段。” “这么多年来,我一直在重复死亡的过程和结局,寻找死亡的终结。” 他提着手上的一袋子血,血量大约在八百毫升左右,他毫无预警地松开手,任血袋做自由落体的动作。 应辞瞳孔微缩,反应极快地猛一踢脚,将那袋血袋踹出几米远。 血袋猛地在地上砸开一朵巨大漂亮的血花,血缓缓渗透到水泥地底下。 觉坚脸上的笑容不变,“您的动作真漂亮,和两个世纪以前一样利落又迅速。可惜这条地缝太长太宽了,哪怕您踢出去得再远,也都在它的范围里。” “它该打开了。”觉坚说道。 他话音刚落,方拾一只觉得眼前一花,再定神,就看见应辞一只手捏成爪状,紧扣住对方的喉咙,他脸色阴沉难看得吓人,让人不敢开口多说什么。 “我知道您不会妄下杀手的,何况您也知道,只是普通的死法,哪怕重复一千次一万次,我还是会活蹦乱跳地再出现在您面前。”觉坚不紧不慢地说道,似乎吃准了应辞的原则,并不害怕。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