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尖叫一声,穿着睡衣就跑了出去,一路跑到爱慕自己的那个医生家里。 那个医生当时正和他的同事合租,不太方便,他收留了女人一夜后,带着女人回到了老房子里。 他陪着女人在老房子里住了一天,从没遇见女人说的情况,却是发现女人变得怪异起来。” “她总是会对着镜子露出笑,眼里却盛满恐惧。她边笑边嘴里喃喃,‘爸爸别生气’。” “医生头一回感到害怕,他忍不住问女人,到底在和谁说话。 女人竖起食指,轻嘘了一声,说道,‘别那么没礼貌,我爸爸就在这儿呢,你看那里面不就是?’女人说着,指向镜子。” “医生浑身一抖,压根不敢看过去,匆匆拿了手机就走了。他回到合宿的公寓里,把事情和自己的同事全说了。 同事告诉他,离那个女人远一点,同时把家里所有的镜子、电视机、手机、能反光的一切都遮了。” “就这样过了两天,无事发生,医生顿时又忘记了同事的告诫,心里那点害怕也被他丢到了九霄云外,有什么比得上自己爱慕的女人呢?同事见他听不进去,只好送了他一条开过光的经文项链。” “他又去找了女人,意外发现女人染了一头火红棕色的长发,看上去更加明艳动人了。但是就在他试图亲吻女人的时候,身上的经文项链忽然发烫,骤然缩紧似的勒得他生疼,他眼里猛地被逼出几滴生理性的泪花来,透过带水雾的眼,男人看见女人的身前,似乎还站着一个矮矮的人,个子只到他的小腿肚。 男人心道,这不是畸形,就是被削了一半。 他这么想着,忽然一个寒颤,想到了女人的继父。 等他揉干了眼泪再去看的时候,却又什么都看不见了。 他脖子上的经文项链断了开来,男人转开本藏着经文的那一小管木筒,倒出来一看,原来的白色经文条子变成了灰烬。” “他心一冷,再看向女人,居然觉得女人那一贯温暖可人的笑容,如今显得那么陌生又狰狞,他惊叫一声,撒腿跑回了自己的公寓里。” “从那之后,他就只住在公寓里,把家里一切能反光的东西都用布遮着,挡得严严实实,断绝了和任何人的往来。 而那个女人,却像是没有事情发生的样子,她从小小的护士,一路做到了护士长。” “‘继父’让她跟在那个主刀医生的身边,她就几乎无时无刻跟在那人后头,像是成了对方的专属护士似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