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天:“……”谁稀罕,赶紧滚。 吕雍行在黑夜里视力仍然不错,明显地看到乐天的脸垮了下来,笑着又亲了亲他的眼睛,“想吕叔叔了?” “不想。”乐天心道,只想你的粗大长。 吕雍行脸上笑意更浓, “放心,等吕叔叔忙完这一阵, 好好陪你。” 乐天眼睛亮了亮,又想起那些插了就倒的flag,嘴角抽了抽, “忙,也可以抽空来看看我的。” 吕雍行点头,“好,吕叔叔有时间就看你,”他思索了一下又道:“或者吕叔叔有时间的时候,就打电话给你,你来看吕叔叔,好不好?” 乐天心想妈的老子真成你的小情人了还是送货上门那种,砸吧了一下嘴道:“行吧。” 吕雍行放下毛巾,深深地亲了乐天一口,“乖宝宝,吕叔叔的心肝儿。” 乐天被吕雍行肉麻得浑身起鸡皮疙瘩,拉上被子装死。 吕雍行换了一身唐装,走入夜色,脸瞬间冷了下来,他刚刚是脱了衣服光着进卧室的,要不然乐天肯定能闻到他身上一股浓烈的血腥味。 “先生,华南那边说人太多,不好处理。” 吕雍行匆匆走下,弯腰进车,淡淡道:“你把我的话带给他,他处理不了,我就换个能处理的人。” “是。” 深夜,郊外的马场仍然灯火通明,强烈的灯光打在碧绿的草原上,草芒泛出一股黑油油的光亮,吕雍行下了车,有人上来,恭敬道:“吕先生,张老说今天不动兵器,和气生财。” 吕雍行点了支烟,红色的火光在他指尖闪烁,他笑道:“好。”刚迈出一步又被那人拦住,身旁的保镖也立即上前,那人腰弯得不能再弯,“请吕先生把家伙留下。” “我如果不留呢?”吕雍行弹了弹烟灰,忽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脚踹上那人的胸口,那人几乎是在瞬间被踹飞了出去,直接撞在马场的栅栏上,发出一声恐怖的声响。 吕雍行收回腿,弹了弹裤管上的灰尘,咬着烟摇了摇头,“现在的年轻人,真不懂事。” 其他人再也不敢上前拦他。 马场内露天的小亭子里,两个人正在喝茶,一个年长的正是张老,另一个手上搭着绷带石膏,脸面薄削的却是那天掉入海里的阮寄文。 吕雍行不紧不慢地走来,正好抽完一支烟,把烟头扔在脚下踩熄了,笑意盈盈地上前道:“寄文,好久不见哪,瘦了好多。” 阮寄文皮笑肉不笑道:“是吗?我看吕叔叔好像挺滋润的。” 吕雍行最近焦头烂额,各个场子出事,虽然是小打小闹,但虱子多了同样难受,他此刻非常后悔那天念了一丝丝旧情,就应该一枪把阮寄文这个小王八蛋给打死。 “哈,人老了,就富态。”吕雍行对张老道,“张老,您老身体还健朗?” 张老像是现在才看见他,转过脸抓住吕雍行的手拍了拍,“苟延残喘,苟延残喘哪。” 吕雍行笑了笑,顺势坐下。 张老说道:“今天,我也算是你们俩的长辈,雍行,白手起家,很不容易,寄文,子承父业,也不容易,在这一行混的,各有各的不容易,大家互相体谅体谅,有些事情就算了吧。” 阮寄文先表了态,他一只手还挂着,另一手端起一杯茶,因为脸痩了很多,显得有些阴郁,笑起来也不像从前温润,“比起吕叔叔,我又是小辈了,这次回国本来就是打算从吕叔叔这学点东西,没想到一个小玩笑把吕叔叔给惹恼了,我以茶代酒,给你赔罪。”说完正要举杯,却被吕雍行一手按下。 吕雍行同样是在笑,“受不起,受不起。” 张老的脸色有点不好看了,“雍行,这是不给我这个老人家一点面子了?” 吕雍行笑了笑,忽然从腰侧拔出枪顶在阮寄文的头上,脸上的神情变得冷酷,笑道:“张老,您是前辈,我们这行是讲究规矩的,我自然敬重您,不过有句话叫老而不死是为贼,您听过吗?” 吕雍行又转过脸对已僵住的阮寄文道:“寄文,有些道理你爹妈没教你的,吕叔叔教你,别人的东西不要乱碰。”说完,直接扣动扳机,‘嘭’的一枪,阮寄文在张老的面前脑袋开花,鲜血都溅到了他的眼皮上,他不由闭了闭眼睛。 所有的人都惊住了,只有被牵着的马仍在嘶鸣。 吕雍行收回枪,冷冷地看了一眼张老,保镖送上一块手绢,吕雍行慢条斯理地擦脸上的血迹,“张老,你有句话说的挺对,大家都是在这行混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