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之先是一愣,下意识地回抱了过去。 “张严之,你知道吗?从见你第一面起,我就很羡慕你,堂堂正正的好郎君,人人都称赞你,我不仅羡慕,我还嫉妒,我的才智也不输你,你信不信?”乐天哽咽道。 张严之轻抚了抚他的背脊,哑声道:“我信。” 系统:……你信他个鬼!大哥你清醒一点! 两人抱着,不吵不闹,张严之静静听着赵乐天埋怨他这么些年的不容易与不甘心,说张严之每一次升官每一次出风头,他都看在了眼里,张严之听得心头渐渐软得一塌糊涂,原来他这样关注他,不由生出一股蜜意,“都是我不好。” “就是你不好,你们都不好!”乐天气咻咻道,松了手又转身背过去,坐起身捡地上破烂的衣裙往身上披,碎碎念道,“张严之,我告诉你,你别得意,我今日也就是跟你玩玩。” 听他又说玩,张严之也半点不生气了,跟着起了身,从背后虚虚地握住乐天的窄肩,在他肩头爱怜地亲了一口,“公主想怎样对严之,严之都甘之如饴。” 乐天转过脸,面上红痕凌乱也遮掩不住娇嫩皮肤所泛起的红晕,杏眼水波一转风情毕现,“我真是恨死你了,去拿套新衣裳来。” 张严之披上莽服,去柜子里替赵乐天又拿了一套新的石榴裙,他替赵乐天穿过男装,又替赵乐天穿女装,心境却是不同,上回是小心翼翼,这回是动手动脚,赵乐天身上青红一片,全是他的掌印,张严之真有一种在这人身上刻下自己烙印的感觉,穿到一半又搂着赵乐天猛亲,赵乐天被他亲得快喘不过气,羞恼道:“张严之,你真迷上我了?!” “公主绝色,严之一介凡人,岂能抵挡?”张严之口风一百八十度转弯,又在赵乐天鼻尖亲了一下,骄傲自大的美人嘴上说着讨厌,处处要占上风,人却在怀里予取予求,这种滋味比掌握大权还要美妙,让着他又何妨? 赵乐天也果然不是真的烦他,任由他穿衣时手掌乱摸,又亲了好几下,眼看两人又要滚到床上才真的制止了他,“你疯了?你都进来多久了,明日里宫内外得传成什么样?!”赵乐天在他怀里白了他一眼。 张严之恋恋不舍地松了手,捡起地上的内衫开始穿,边穿边道,“关雎宫的宫婢不也全将严之已当作公主的情人?” “我呸,你算个屁情人,我跟你只是玩玩。”乐天插着腰道。 张严之仰首一笑,光华流转俊美逼人,“那么公主在与臣玩腻前,莫与他人玩了,可好?” 乐天略红了脸,低声道:“我有那么多闲工夫跟人玩,以为人人都像你这首辅,尸位素餐。” 赵乐天嘴上不饶人,意思却在里头了,张严之心里又是一美。 宫婢们见张严之一副吃饱喝足嘴上都快泛油光的模样,人都快昏了,到底首辅与状元,哪个才是公主真爱啊? 乐天在内殿照镜子,“没想到张严之看着温柔,劲那么大,把我脖子都嘬紫了,这还怎么见人?” 系统:“……那你别跟他鬼魂啊……” 乐天轻哼了一声,“说话注意点,我跟他是玩玩,不是鬼混。” 系统:听上去好渣…… 乐天美滋滋地往脖子上抹了点白色的粉遮瑕,发觉欲遮难掩,更明显了,“这下他们会不会议论我女儿戴绿帽啊。” 系统差点没骂出声,这个任务的初衷是给乐天戴绿帽,结果一顶一顶全戴在了女主头上! 乐天跟张严之玩的太开心,忘了说让他把闵长安从户部调到刑部去的事,于是修书一封去了张府。 夜里,张严之刚忙完回府,听闻长公主修书一封,脚步都飘起来了,接过信封,反复摩挲着光滑的信笺仿若摸到了那人娇嫩的肌肤。 侍从见张严之笑得荡漾,不禁心中一阵恶寒,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