规矩,以后不许做这样偷偷摸摸的事。” 乐天道:“若非四叔太过顽固,我也不会如此。” 傅铮挑眉,才刚打过,又不怕了,理直气壮的小模样,傅铮上下打量了他一下,没头没脑地又来了一句,“你和你爹关系如何?” 乐天简直是一点也跟不上傅铮的思路,“我和我爹相依为命,自然很好了。” 傅铮点了点头,‘哦’了一声,最后道:“看些这种图画故事书就得了,不许教天仙旁的。” 乐天不解,“四叔指的是?” 傅铮淡淡道:“什么民主自由这些的。” 乐天愣住,他还没想那么远,傅铮一见他的神情就知道他没那个意思,放心地推开门走了。 傅天仙被傅鸣风拉到小厅,傅天仙坐在座位上小声地抹眼泪,傅铮走进来直接对傅鸣风道:“走。” 傅鸣风立正跟上,心中却是疑惑重重,因为瞧见傅铮的脸色竟然是很不错的,和风细雨的模样,他不敢问,只默默地跟着后头。 傅铮上了车,心情很不错道:“去给他们买些纸笔回来。” 傅鸣风先是一愣,随后立即回道:“是,司令。” 傅铮厌恶‘文人’不是一日两日的光景了,其中缘由复杂傅鸣风也说不清了,乱世之中,像傅铮这样赤手空拳打天下的大将与文人之间因理念不合产生过数次摩擦,家里门口那座雕像是守死人的,傅铮心里跟明镜似的,偏还笑呵呵地收了下来。 傅鸣风还记得当时傅铮的神情与言语。 “守墓怎么了?我傅铮从参军那一日起就是扛着棺材走,怕什么?”傅铮阴森森地一笑,“有这雕像守墓的可都得封侯拜相,抬举我了。” 司令两次与贺乐天翻脸,翻过以后倒是没什么大气性,傅鸣风正胡思乱想时,听傅铮冷冷道:“警察局的那帮子人疯了,抓了一大批学生,过去让他们把人放了。” 傅鸣风忙应了一声,“那么要与郝司令打招呼吗?” “棉城的事与他有什么干系?”傅铮眼里就没那个人,皱眉道,“一群奶娃娃,成天嘴里喊着民主自由的口号游街,想吃枪子了。” 傅鸣风道:“那司令不如让警察局再多关那些学生几天,吓吓他们。” 傅铮摆了摆手,“跟孩子计较什么,”他偏过脸,不知想起了什么,嘴角露出一丝讥诮的笑容,他生来就一张处处与人作对的脸孔,“把人吓哭就不好了。” 傅鸣风应了一声。 安静的车里忽然响起曲不成调的小调子,低沉沙哑的男声乱哼,并不好听,可以说是相当难入耳,傅鸣风面上露出忍俊不禁的神情。 傅铮自己哼的自得其乐,哼完一曲,意犹未尽地对傅鸣风道:“鸣风,你听说过留声机吗?” 傅鸣风成天跟在傅铮身边,傅铮懂的他不一定懂,傅铮不懂的他是一定不懂,于是老老实实道:“不知道。” 傅铮‘哦’了一声,“是个机械玩意,能唱歌,样子是金色的喇叭花形。” 语气在傅鸣风耳中听来有些俏皮,傅鸣风道:“司令想要?” 傅铮拍了拍膝头,“不用,家里有。” 傅天仙眼睛红红地去看贺乐天,乐天安慰了她半天,因为屁股疼,让她先拿了图册自己去看,主要也是怕傅天仙真跟他关系太好,适当的时候还是远着点好。 贺乐天皮薄,起初不觉得很疼,过了段时间以后臀上火辣辣的滋味越来越明显,乐天不得不趴在床上休息,连两顿饭都是佣人阿官来伺候的。 乐天觉得丢人,令她千万不要说,就说他病了,起不来床。 阿官舀了一勺粥喂他,点点头,心道司令府上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