润哥哥来了。” 苏晋元和白苏墨微顿,面面相觑,忽而又心照不宣。 便见齐润来了屋中,拱手笑道:“见过小姐,表公子。国公爷请表公子一道说话,小的方才去了趟骄兰苑,骄兰苑的人说表公子在小姐这里,小的这才来了清然苑。” 果真! 苏晋元和白苏墨对视一眼,怕是寻苏晋元问钱誉事情的。 苏晋元便道:“你先去回国公爷的话,我马上到。” 齐润应好。 待得齐润离开,苏晋元才笑:“看看,国公爷这便四处寻人问起来了吧,放心!你弟弟我可是站在钱誉这边的,哈哈哈哈!” 白苏墨实在好气好笑。 等苏晋元离开,白苏墨算算时日,钱誉似是真的就该在这几日里回京了。 到巧不巧,白苏墨心底越发紧张起来。 钱誉此番回京,爷爷哪里会善罢甘休? 她直觉非要闹上好一阵子不可。 遂而一叹,便又担心起眼前的事情来,只希望苏晋元不要在爷爷那里吹得天花乱坠,否则怕是不仅不会给钱誉省事,反倒是添乱。 …… 果然。 万卷斋内,国公爷就问了一句:“晋元,你可认识钱誉?” 苏晋元便道:“钱誉?认识啊!这次去梅家的时候还正好见过。” 国公爷挑眉:“钱誉也去了朝郡?” 苏晋元忽然意识到不对,赶紧圆上:“哦,钱誉的父亲曾是梅家二爷的同窗,在骄城的时候,他还住在梅府。” “他也住在梅府?”国公爷所幸眉头都不挑了。 苏晋元只觉越描越黑,所幸还是不要说了,便默默点头。 只见国公爷的脸色都有几分变了,来回踱了几步,才又上前道:“这人如何?” 苏晋元心中唏嘘,总算逮着了机会,一脸诚恳道:“不仅年轻有为,而且一表人才,品性端正,又知书达理……” 见国公爷已是瞪他,苏晋元这才噤了声,高度概括道:“国公爷,钱誉……人真挺好的,连祖母对他也夸赞有佳。” 国公爷眉头只恨不得拧巴到了一处:“连老太太也知晓?” 敢情他才是最后被告知的人! 苏晋元只觉头疼了几分,这才深吸一口气,叹道:“国公爷,其实我和祖母同钱誉也不熟,就在梅府见过几面而已,哪能知晓多少究竟……” 国公爷这才肯信几分。 苏晋元趁势道:“国公爷,我虽同钱誉不熟,可我知晓最快熟悉一个人的方式啊。” 国公爷看他。 苏晋元道:“喝酒啊!”苏晋元凑到国公爷跟前,“等钱誉这几日回京,我就约他一同喝酒,酒品看人品。届时,国公爷,我们就一道灌他,将他往死里灌,先探探他的酒量,再看看他的酒品,趁他喝醉,多问些问题,让他酒后吐真言,再看看他是否存了花花肠子……” 苏晋元叹了叹:“再是不济,问不出个七七八八,好歹两人灌一人,也先给他一个下马威!省得让他觉得国公爷这关是这么好过的!” 国公爷这才欢喜拍拍他的肩膀:“没枉我疼你小子一场。” 苏晋元咧嘴笑笑。 心底却唏嘘道,钱誉啊钱誉,这关你始终是要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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