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处。 十一二岁的姑娘哪得心思缜密,欢喜了便喜欢在一处。 靳夫人眸间略有责备:“铭儿,今日是你哥哥同嫂子的新婚……” 钱铭似是倏然会意,捂着嘴偷偷笑了笑,才道:“娘亲说的是,那我同二哥哥一道去玩了。” 钱文也笑嘻嘻起身:“外祖母,爹,娘,我和妹妹先出去了。” 靳夫人这才笑着颔首:“别玩太疯了。” 两人都连连点头,而后又朝屋中的众人行了行礼,这便才肩并肩往屋外去,口中还在念叨:“ 今日是年关,临近诸国都有年关守岁的习俗。 钱文和钱铭也都大了,不像童童年幼,便也都要守岁的。 往年守岁也都是同钱父钱母,还有钱誉一道,一家在一处,有时是钱誉同他们两人下五子棋;有时是一家人一处摸牌九,钱铭喜欢赖着哥哥一起;有时是请了皮影戏的小台子,一看便到子时了。 今年,家中却比往年都还要热闹些,更重要的是,家中有喜事,父母便也不能如往常那边能顾及道他们。 “二哥哥,我们去哪里?”钱铭问。 钱文瞧了瞧身后,眼下已离了大厅,周遭也没有人旁的人,钱文神秘道:“今晚父亲和母亲都有事要忙,哥哥要照顾新嫂子,也顾及不到你我,诶……二哥带你去看样东西。” 钱铭敛了笑意,眼中略有差异:“什么东西?” 钱文神秘道:“一只狗,走!” “狗?”钱铭尚在错愕中,直接被钱文拖走…… 正厅中。 梅老太太也有些乏了,苏晋元悄声道:“祖母,我陪你先回去歇息吧。” 苏晋元虽惯来油嘴滑舌,但这些细枝末节都拿捏得清。 祖母年事高了,又不似国公爷,靳老将军,谢老爷子这等硬朗身子骨。其实前几年起,祖母便不怎么守岁了,一是家中守岁的人多,二是祖母不怎么能熬夜,再加上今日是苏墨成亲的日子,祖母一整日都打起了精神头,也起了大早,眼下应是乏了。 其实梅老太太也有此意,苏晋元问起,老太太便点头。 正好国公爷同靳老将军,谢老爷子说完话,听到苏晋元这边似是同没老太天说话,便也回过头来看向梅老太太。 梅老太太顺势开口道:“上了年纪不由人啦,今日誉儿和苏墨的亲事,起得早了些,眼下也有些乏了,守不了岁了,许是要先行回房休息了。” 梅老太太这般开口,桌上的钱父和钱母,钱誉和白苏墨也都相继起身。 既而国公爷,靳老将军和谢老爷子也都纷纷起身。 “我送老太太回屋吧。”靳夫人上前。 “也好。”钱友同附和。 今日看得出来,国公爷似是正有兴致,还在与靳老爷子和谢老爷子一道小酌,许是许久未见了,这酒喝起来了,怕是一时半刻也结束不了,梅老太太也确实不必一直做陪着。 梅老太太是长辈,又是苏墨的外祖母,按礼数,是应靳夫人亲自送一程的。 屋中也无旁的异议。 只是谢老爷子笑了笑,也忽得开口:“国公爷,靳老将军,我也先行回去了,我那曾孙一直是我带着的,我也去看看睡了没有。” 这一路北上燕韩,谢老爷子一直同国公爷在一处。眼下,其实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