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 严果果嘻笑了一声,问:“离姐,你是不是把我给你写的那段一字不落的背下来了?” “是啊,不过最后一句可是我自己创作的啊。” 典礼已经结束,钟亦狸因为要赶飞机,拿了奖后就直接离开了。尤离那会怕堵车,走的迟了些,现在这大楼外面倒是没几辆车了。 严果果伸头看向那边,司机还没把车开过来,她又转回来:“自己创作的?” 外面风吹得有些大,尤离把羽绒服的拉链往上拉了拉,圆圆的眼珠子滴滴的转了两下,笑的狡猾:“是啊,故意说给傅总听的,特地提的,总要让新老板知道我的诚意。” 不远处车子的喇叭声“滴滴”的响了几下,尤离还以为司机把车子开过来了,刚挪动脚尖,下一秒又定住,声音像是刚吹过来的风,虚幻缥缈:“傅总好。” 舌头在牙齿边停住,顺着缝隙灌入口腔的冷风让她牙齿打颤,牙根发寒。 日,傅时昱为什么站在她身后?她为什么不戴口罩遮遮自己这尴尬的脸色? 车子已经开到他们面前,后面的常秩走上前去,打开后车门,弯腰等待。 傅时昱微微眯眼,双眼皮又宽又深,狭长的眸子盯着手中的金属打火机,唇边挂着一个若有若无的笑。 尤离有些捉摸不透他现在的情绪,但现在开口好像也不合适。 幸好,身后严果果的手机铃声响起,她走开几步,去接电话。 过了几秒,傅时昱抬眸,右手里的打火机在手心里转了两圈,抬脚略过她身边时应了一声“嗯”算是对她刚刚“傅总好”的回应。 尤离这边刚松了一口气,严果果着急的跑过来:“离姐,张叔打电话说车子坏了,开不过来。” “那……” “尤小姐这一句也是故意说给我听的?” 尤离到嘴边的话还没说出来就直接被傅时昱打断,他轻嗤一声:“尤小姐蹭车的方式还真是别致。” 尤离一懵,看向那坐在车里似笑非笑的男人,意识到被误会了,还没开口说话,常秩把车门一关,车子直接开走了。 “……” 严果果挠了挠头:“离姐,傅总这是什么意思啊?” 尤离闭了闭眼,上下牙齿磨了磨,满脑子只有一个想法: 靠!这狗男人居然是她老板? 严果果见尤离现在的脸上着实算不上好,也不敢打扰,想问“我们现在怎么办”也不敢问。 耳边又响起“滴滴”的喇叭声,尤离按了按太阳穴,看到那熟悉的车牌,走过去:“先上车。” “怎么站在那不走,不怕人认出来了?” 尤承开着车,将空调温度调高了些,瞥了眼那闭着眼捏着眉心的人,“怎么,这是又赶上你心情不好了?” 尤离睁眼,“车子坏了,又遇见了一个憨货,头疼。” 坐在后座的严果果:“……” 我什么都没听到。 尤承俊脸带了几分宠溺的笑,空出一只手拍了拍尤离的头: “那就是站在这等我?” 尤氏作为商圈的大头,餐饮业、建筑业、和服务行业大半都在他们手中,这两年因为尤离的缘故,又涉及了娱乐圈,尤承作为掌权人自然也被受邀参加这次的典礼。 只是过来走个过场,尤离也是后来才看到他。他们两是兄妹的关系,圈内并没有几人知道,所以在会场自然也没有碰面。 尤离原本磨蹭走迟的原因就是要见尤承,所以那会严果果说车子坏了,她那句“那等我哥的车”还没说出来,就被傅时昱直接嘲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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